他的喘息、他的笑声、他的触摸和他的节奏都困住了自己。
她感觉自己被架在一个鸟笼里,她不想被锁住,也担心飞出去。下面是万丈悬崖,她只是被陈礼安捧得更高。她害怕自己要摔出去,因此殒命。但攀住陈礼安的双臂,还是飞到了高潮。
学会飞,是件难事。
但有陈礼安,却变得简单。
陈礼安俯下身抱住她,她也试着小口呼吸。一时间分不清是溺死了还是搁浅了。有一张折旧的报纸,上面铺满了字,看不清,都皱巴巴地塞进脑子。
翻来覆去,陈礼安只有在她高潮之后才换姿势。
她没有力气握住陈礼安小臂的时候,听见他问了一句:“怎么买了三只装?”
许莱利羞愤,把手甩在他下巴上。在床上打男人的脸这事,还是第一次。陈礼安一把抓住,放在还硬的性器上,“帮帮我。”
许莱利眼睛一下瞪大,“不要。”
“不要拒绝我。”握住许莱利的手,一下一下。
许莱利发觉,每每摸到龟头,陈礼安的喘息就很不一样。
就好心帮他扣扣。
陈礼安跪着摸她的头,“学坏了。”
折腾到许莱利手酸发嗲,陈礼安才匆匆释放。
又亲又抱的,赤裸的两人等着室内的温度下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