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脸终于不再出现了。
*
车驶入坦纳花园时,天已经黑了。
迪勒打开后座车门,陈悬生看了眼外面的人。来时的路七拐八绕,眼前这幢三层别墅前后,驻扎了一整支穿着作战服的男人们。
迪勒迈上台阶,守在门前的两个男人点头示意,让开位置。门打开,迪勒看向陈悬生:“陈先生请。”
陈悬生迈进别墅的第一步,就对上一道视线。
陈舒雯站在楼梯上,穿着黑色丝质睡衣,长发微乱地披散至腰间。看见陈悬生手上拿着的手机,女人收回视线,像是没看见他一样,走过去坐到沙发上,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细细的香烟。
缕缕烟雾弥漫在她纤细白皙的指尖,两人一坐一站,谁也没说话。
陈悬生就那样欣赏着那副画面。姐姐从来都是高傲美丽的,而他从来都是陈家见不得光的私生子。姐姐总是高调地坐在爸爸身边,而他不曾参与过陈家任何正式场合。
那天,姐姐也是穿着这样一身黑色衣服,在爸爸的葬礼上。
她站在他身边,共同接待来吊唁送行的宾客。葬礼结束后他回到灵堂,看见姐姐独自站在那张黑白遗照前,背影摇摇欲坠。
他走过去,姐姐别过头去擦了眼泪,脸色苍白。没有红唇浓妆,没有高傲不屑,原本的波浪长发也变成直发,柔顺地散落肩头。她穿着黑色孝衣,红着眼眶望着那张遗照。
那画面真的美极了。
陈悬生自问不是个喜欢强迫的人,因为他总能找到方法让姐姐低头。但那天,他就是着了魔,他禁锢了姐姐的双手,强行挤进她的身体,在那张巨大的黑白遗照前肆意缠吻抽插。
那曼妙的滋味史无前例,结束时他甚至舍不得撤出来,脸埋在她颈间喘息,两人上半身的衣衫都完整着,唯有下面紧紧相连。
他快慰得听不见任何声音,只想着再来一次。
刀就是那时扎进来的,第一刀刺了一半,第二刀扎到了底,只留了刀柄在外面。
姐姐扔下他走了,头都不回。
这一走就是一年多,直至今天才再次相遇。不过他从来没怪过姐姐,那天他的确有点过分,至少也应该等回家再说。
“你还要看多久?”沙发上传来声音。
陈舒雯讨厌那目光,那不是亲姐弟间该有的目光。那视线中隐隐的侵略感,让她感到极度不适。
从小到大陈舒雯见过很多人,准确来说是很多坏人。贪权贪钱的、好色猥琐的、嗜赌成性的……可她没见过陈悬生这样的。
披着张温润儒雅的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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