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可能。
但现在的楚琅我们生活在一个屋檐底下,家里的饭菜都由阿姨和继母一手包办,我从来没有见过他下厨房的样子。
老板娘盛了两碗饭端了过来:“我们用得最好的五常大米,可香嘞,赶紧吃。”
楚琅接过了饭,对老板娘道了声谢,把另一碗放到了我的面前。
见我一直盯着他像是有些不好意思道:“快吃吧。”
“你什么时候会做饭的?”我终于还是把心底的疑问问了出来。
“这几天学的。”他夹了块肉给我:“你尝尝吧。”
“你天天到外面的馆子吃饭也不干净,以后放学后我们来这里吃吧。”
——
吃完饭天已经快黑了,我后腰还有点疼,用手扶着坐上了他的单车后座,黄昏下落日的余晖弹到了楚琅身上,十七岁的他熟悉却又陌生。
我其实很想问,他既然可以为了我花那么多的时间去学做饭,为什么不能在他妈妈针对我的时候站出来呢?
楚琅似乎从来没有违逆过继母还有父亲,就像我不会违逆妈妈一样。
想到这里我突然有些无力,说到底这时候的楚琅也不过和我一样是懦弱的小孩罢了。
如果没有大人们之间的那些事情,以及人生存盘,我想,我们应该会是亲很亲的亲人吧。
毕竟除了妈妈,这个世界上还没有第二个人,对我这样的好。
“卉卉,你真的一点也不喜欢褚佑吗?”他突然冷不丁地冒出了这样一句。
我心里升起的那稀薄的感动瞬间烟消云散:“不喜欢!”
不喜欢不足以概括我对褚佑的感情,我对这个人更多的是厌恶和害怕,他身上总带着些离经叛道的锋锐。
有的人会被与自己截然不同的人吸引,有的人会抵触与自己截然不同的人。
我是第二种。
如果可以,我希望我的人生是完美到没有污点的,像那种摆放在玻璃花房里的水晶花瓶一样。
而褚佑这人,劣迹斑斑,一靠近这个人,我就觉得他身上沾着一股令我无法忍受的恶臭。
程子鸣也是这样,他是我的博士生导师给我介绍的对象,那时候我年纪不小了,在工作上面小有成就,并面临着母亲的催婚。
妈妈希望我找个家庭条件、学历、长相,都能够和我相匹配的对象。
这样的男人又不是两条腿的蛤蟆,满大街都是,家里那边催得厉害,身边同龄的不少女生很多已经谈婚论嫁,并抱上了孩子。
世人对于成功的定义非常的狭隘、不,应该说是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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