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如果再大手笔投入,不见得能取得效益的最大化。”郁长丰笑道,“这一点你看得不错,起码从理论上讲,还是把海域划到松阳更科学一些。”
潘宝山听了郁长丰的话只是笑了笑,沒有急于跟话,得到了领导的肯定,该沉一下,不能像打了鸡血一样坐不住。
“郁书记,针对近几天海源县的高调表现,我觉得应该及时进行一番修正,让他们冷静下來。”停顿了一会,潘宝山开口了,“那是地方经济发展的一个不良倾向。”
“哦,你对地方经济发展有何看法?”郁长丰眉头一展,笑问起來。
“近一两年來,地方经济的发展注重大投入,其实那并不是奋力崛起,而是一种基于政绩考虑的冲动。”潘宝山道,“很多投资已经显现出了盲目的倾向。”
“现今经济发展正处于一个极其重要的战略转型期,大环境外需不振,主要着力点正在向内循环发展,要靠统筹协调投资和消费这两驾马车來拉动。”郁长丰表情逐渐严肃了起來,“可以说,在上一轮经济发展活跃期,是国家唱主角,而今后很长的一段时期内,应该是地方经济担纲了。”
“是的,这种周期『性』驱动模式的改变,对地方來说应该是一个契机。我国的经济状况相对而言还有很大提升空间,如果能调动地方的发展潜力,真正把内生动力和内需调动起來,将会对可持续发展增加强劲的动力。”潘宝山点头道,“当然,前提是要绿『色』发展。不绿『色』,就难以持续。现在地方投资,就像我刚才说的海源县,还总是带有一定盲目『性』,粗放式,高投入低产出,已经远远不能适应现代经济发展了。”
“的确,根据上报综合的材料,短短三个月时间,我省各地投资计划所涉及的金额已经八千多亿了。当然,里面有一定水分,但也不难看出其中的盲目『性』。这八千多亿,打着稳增长的幌子,其实大部分都是贪大求洋。”郁长丰道,“这是一个严重的方向『性』问題,如果不及时加以调控,也许短时间内酒会反『射』到大环境中去,又将成为一个全局『性』问題。”
“归根到底,还是地方为了凸显政绩,作出急『性』投资的决断。”潘宝山道,“而急『性』投资容易出现重复建设、产能过剩的局面,如此一來,会直接造成金融行业的重负,当然,更为深远的是,将造成后几届『政府』的负担。因为长期形成了一个惯例,项目所欠的债,并不是由哪那一届『政府』偿还。”
“耀眼的政绩留给自己,留给后任的是沉重的债务。”郁长丰神『色』凝重,摇了摇头说道:“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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