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打打,要是每天都戳一针成了日常化的事,那还不出问題?他的生活秘书跟他建议一下,说那样不行?”
“说了,姚钢不听。”彭自來道,“他挂在嘴上的话就是打到退二线。”
“这么说姚钢算是完了。”潘宝山摇起了头,“到这种程度,充分说明对自己已经失控,出问題是肯定的了。”
“我觉得姚钢出问題,应该出在民愤太大上面。”彭自來道,“百源区一直沒有个像样的步行街,他提出來要建一个条,那也不是不可以,稳妥一点,不能急于求成。然而他就想一蹴而就,竟然以极其粗暴的手段,在短短一周之内就促成了。”
“百源的步行街,是一周之内整顿出來的?”潘宝山道,“那肯定是下大工夫了,那里的情况我还算了解,拆迁量虽然不是很大,但也还比较复杂,不可能那么快就理顺的。”
“不下大工夫也沒法那么利索地就事情给搞定了。”这方面的情况王三奎了解,他是百源区分管城管工作的副区长,最清楚内幕,“姚钢让城管以协商补偿款的名义,把需要拆迁的商户集中起來,然后动用了两百多名城管,直接把他们带走。”
“带到哪儿了?”
“望东区那边不是有大片的滩涂嘛,把商户们都带到那儿去了。”王三奎道,“换个圈圈,把人朝里面一扔,只要不出圈子,既不打也不骂,而且还给盒饭。等到拆迁前方传來消息,说门面房都已推平,城管就上车离开,留下商户们自己往回走。想想那一片滩涂多大啊,商户们走了将近两个小时才遇到居民,借了手机打电话给家人报平安。”
“就沒人上访?”
“谈不上是上访,商户们只是集中起來,到行政中心理论了一番,多要了万儿八千的也就算了。”王三奎道,“不过也有个别极端的,跑到行政中心门卫那边耍狠,要门卫往里面传个消息,他要找机会泼汽油把姚钢烧死,除非陪二十万,否则只要有一口气就要寻机会,实在不行就对姚钢的家人下手。”
“哦,那可够狠的啊。”潘宝山道,“不过凭那一番话,姚钢完全可以把人给抓起來关一段时间了。”
“那耍狠的家伙想到了。”王三奎道,“他当场就说,因为讲了威胁的话,可能会被关起來,沒事,尽管关,但只要他一出來,就会准备汽油,除非他把关一辈子,或者直接弄死。”
“嚯,这么说來,那人要的二十万,起码要兑现一半。”潘宝山道,“绝对不会低于十万。”
“嗯,最后十二万了事。”王三奎道,“看來沒股狠劲不行啊,其他商户才得多少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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