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讲诚信又仁义的人,我觉得我们的合作会很让人放心。”庄文彦道,“哪怕有一天我们的合作出现了问題,也不会闹得不可收场。”
“庄总,你这么想就对了。”鱿鱼道,“只是现在我法证明自己值得你信任,俗话说路遥知马力,只能是边走边看了,以后你会了解的。”
“怎么突然觉得你很伟岸啊。”庄文彦歪头看着鱿鱼,“起码人格上是。”
“嘿,庄总,那你的意思就是说,我人长得猥琐了。”鱿鱼按住方向盘挺了挺腰杆,“好歹当年也是一警棍啊,还当过国旗手呢。”
“我看男人不看外表。”庄文彦道,“那些都不靠谱。”
“好,庄总你真是个有内涵的女人。”鱿鱼笑道,“我对你肃然起立。”
“起什么立啊,是起敬吧。”庄文彦笑了起來。
“庄总,你大学不是学中文的吧。”鱿鱼嘿地一声笑了。
“不是啊,怎么了。”
“我就说嘛,你对我们的文字还不够了解。”鱿鱼腾出一只手搓了搓鼻尖,道:“起敬,是心理范畴的词汇,多是用來描述人的情感上的一些感觉、变化,而起立,则是生理范畴的词汇,多是用來描述人的身体上的一些感觉、变化。”
“还这么高深啊。”庄文彦摇摇头,“用不着那么复杂吧。”[
“是沒必要那么复杂,事情是很简单的。”鱿鱼道,“我只是想让你明白是怎么一回事,反正我对你已经是起立了。”
“起立,你怎么起立。”庄文彦还沒明白过來。
“那就办法了,我不能跟你讲得太明白,完全靠你的悟性。”鱿鱼坏坏地看了庄文彦一眼,斜着嘴角笑道:“否则我不就真的猥琐了嘛。”说完,他移下一只手,捏了捏裤子的裆部,继续道:“一起立头就顶着棚了,站得憋屈啊。”
这一下,庄文彦算是明白了,不由得脸一红,假装生气道:“尤裕,你这人真是太低俗了。”
“用词别那么狠啊,庄总。”鱿鱼抖抖眉毛,“这叫情趣好不好。”
“唉,今天看我是上贼车了。”庄文彦两手一抱膀子,悠悠地说道:“竟然让你给骗了。”
“哟,这话又严重喽。”鱿鱼忙笑道,“听你这意思,好像在我这里你已经什么都失去了,可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啊,我只是讲了几句话俏皮话而已,咱们连手都还摸过呢。”
“唉,真是受不了你。”庄文彦被鱿鱼逗的几乎是心花怒放了,但表面上还得摆出一副很反感的样子。
“庄总,你可千万别生气,不管怎样,可不能影响咱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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