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行吧,那就给他喂点水,要卖高价肾,供体的健康状况很重要,起码不能让他脱水。”鱿鱼装出兴奋的样子,“赶紧联系,出手越早越好。”
接下來,是观察的事,如果施丛德不喝水,说明他是害怕的,反之,则说明他还比较坦然。
这个时候,施丛德除了害怕,已经沒有别的了,他死命拒绝喝水,鱿鱼让人用皮管子『插』到他的嗓子里灌他。
等到第二天中午,施丛德被带到了事先找好的一间冰库里,蒙着眼睛的他被按倒在一张小铁床上,捆了个结实,随后,一根输『液』针刺进了他手背上的血管。
“你们要干什么。”施丛德挣扎着。
“先给你输点营养『液』。”鱿鱼道,“哦不,确切地说,是给你的肾补充营养。”
“你们尽管装吧。”施丛德还沒有放弃抵抗,“看你们能装到什么时候。”
“把他的破嘴封上,由不得他『乱』嚷嚷。”鱿鱼道,“拿手术刀的人马上就來取肾了,可别出什么意外。”
施丛德嘴被胶带粘住,整个头部被大『毛』巾蒙上。
沒一会,两个冒充动手术取肾的人來了,和鱿鱼简单招呼后,铁制的手术架和手术盘便稀里哗啦地响了起來,然后,一个声音问鱿鱼什么时候开始,鱿鱼假装打电话询问,而后说差不多了,受体正在医院,估计二三十分钟后能上手术台。
冒充动手术取肾的人说,那现在正好动手,先打麻『药』,局麻。
麻醉是真的,施丛德被从后脊椎下针,此时,他开始感到绝望。
不过好戏还沒演完,这时,鱿鱼的电话突然响了,他接通后忙让取肾的人停下來,说受体出现异常,现在还不能接受移植手术。
就这样,“取肾”中断。
回去的途中,鱿鱼发出感叹,说不能为了点钱來回折腾,弄不好就会出大问題,然后就吩咐手下找铁丝,准备挂石沉尸。
至此,施丛德的意志被彻底摧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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