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街上走,周围安静死寂,有人悄摸观察,有人上下打量,更有人骂骂咧咧。
“花了老子五十两银子,娶回来个你这样的玩意,三年五载的下不出个蛋,还不许老子喝酒逛窑子,你特娘的想死是不是?再敢逼叨,信不信老子休了你?滚蛋,别妨碍老子出门寻乐。”
门都不用敲,就从里面走出一个骂骂咧咧的男人来,与崔闾他们顶面撞上的一瞬间,那表情立时瑟缩了一下,显出个欺软怕硬的内核心态,李雁叫他这先前的气势震的不愿意上前,缩在崔闾的担架后头不吭声。
崔闾抬头看了眼这家的门庭,小两进的院型,在靠近内城百米的距离内,显出其家境挺不错的样子,男人一身长衫夹袄,梳洗打扮的很有面,可见其家里的女人是个懂得收拾家照顾人的。
那男人警惕的退后一步,瞪眼看着崔闾一行人,有些气弱,“你们什么人?来我家干什么?”
崔闾眼神从他的身上,转移到他身后的一个妇人身上,挺清秀的一个小娘子,只是脸上的神情带了些悲苦,华发早生,鬓边霜了些白,脸是年轻的,神态确实苍老的。
“你今天白天去过内城?看过府台大人门前的热闹?”
那人脸上惊了一下,慌忙摇头摆手,“我就看了一眼,我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崔闾点头,眼神定定的望着他,“那今晚你就不能出去了,老实呆在家里哪也别去,否则……”
那人立刻转身回了家,并拉上了门把手,点头如捣蒜,“好的好的,我不出门,今晚绝对不出门。”
他以为是严府台那边找看热闹的清算来了,崔闾却连提驱蛾虫的事都没有,看着他亲手把自家大门的门栓栓好。
那人出门的时候脸上潮色已显,用李雁的话就是,蛾宝的显性特怔发芽了,再有他一副急着去寻欢的姿态,就更证明了此时他急需要排解的情况,把他关在家里,至少能保证他的孩子是家里媳妇的。
如果可以,崔闾并不想拦他,可这时代女人的悲剧就在于,没有个亲生孩子傍生,一辈子也就无依无着,而且,只要他媳妇捏着他生娃的把柄在手上,这个家以后的话事权,就也将归于女人所有,好歹能弥补她以前遭受的罪责。
李雁不明白的看着崔闾,“爷爷,咱们不做事了么?”
崔闾想了想,问她,“半个月之内,男孩子们身上的蛾宝都是可以回收的是吧?”
李雁点头,“嗯,半个月内都能收回。”
崔闾又问,“十天内,凡有孕相的都将知道自己身体上的改变?”
李雁点头,“当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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