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的为朝廷带来可观的收入，而不是沦为帝王夸耀功德的事物。】

【总之，贸易通商必须打开，但永乐时期的那种朝贡贸易又必须抵制，这也是你最后能为大明所做的贡献了……】

【是的，你有预感：自己的时间……不多了。】

【距离神皇绝食的极限时间已经越来越近了，顶多再过二十年左右，祂就会晚年不祥，然后掀起黑暗动乱！】

【无论祂这回的黑暗动乱是体现为屠杀平民，还是体现为屠杀锦衣卫，这都是你难以接受的。】

【或许祂到时候依旧不会把你怎么样，但若真的发生了那样的事情，你绝对会自杀……】

【所以你想在自己仅剩的这些时间里尽可能的发挥一些余热：比如突然在科举教材里加一门《科学》，比如突然想恢复下西洋，然后去西方寻找一些科学人才。】

【其实你也知道自己的这些操作很可笑，颇有一种“空中楼阁”的味道，毕竟大明怎么可能突然就因为你的《科学》课程而走上科技道路呢？】

【西洋科学家？】

【他们造的出原子弹吗？】

【显然，你的一切努力都不可能直接达到你所幻想的那种结果，因为中间缺少了太多的技术积累和人才积累，能成才怪……】

【但……你也没办法了。】【你已经把能做的都做了，当前历史条件下，你早已达到了时代的上限，可这样依旧远远无法打倒神皇！】

【你的一切努力与奋斗，都只不过是安慰剂而已，起不到什么实际的效果，或许它们唯一的作用就是安慰你自己，让你看起来自己好像做了很多罢了……】

【你很忙，但你也不知道自己在忙什么。】

【你仿佛是一个可笑的癫子，面对河里呼救的落水者，不会游泳的你什么也帮不了他，而只能在他异样的目光中伸出了一根仅有尺寸长度的稻草，并狂呼让他抓住，自己好拉他上来……】

【可笑！可悲！可怜！可叹！】

【这就是你，大明的丞相、万民仰德的执政者、儒家传统中的三代之圣君！以及……无能的癫子：周良周子房。】

【……】

【船队启程了。】

【你的船在虞安民等满朝文武担忧的目光中缓缓驶离泉州港，而后与百余艘中小船只汇在一起，在风的推力下离岸越来越远。】

【直到整个海岸都成了一条细线，再也看不清岸上的人……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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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“老爷回舱吧，外边凉。”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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