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回系统倒是给出了一个确切的答案：

【回宿主，那是信奉“周良”者所留下的精神之光。】

精神之光？

周良眉头一挑：“你是说……牺牲者的精神之光？那种你之前发给我的奖品？”

【是的。】

周良疑惑的问：

“可这东西不是你发给我的吗？怎么模拟之中的人物也会产生这种东西？”

【回宿主，凡是虔诚信奉与追随“周良”者都能产生精神之光，系统只不过是把已经存在的东西发放给了你而已，而并非系统临时生成了精神之光。】

我们不生产水，我们只是大自然的搬运工？

周良恍然大悟，但是……

“但是，为什么追随他的人就能产生精神之光呢？”

想了想，周良更不明白了：

“难道是因为他是主角？”

【是这样的……正因为他是模拟系统所选定的主角，才能够拥有让追随者在死后产生精神之光的能力。】

【正所谓近朱者赤、近墨者黑，身为主角的“周良”在虚假的世界中就是唯一的真实，当人们选择追随这个唯一的真实之后，自然也就染上了一些特殊的性质。】

【产生精神之光，就是这种特殊性质的表现……】

得到了这个回答，周良不禁好奇：

“真有特殊性质？”

“那照这么说，这些追随者也不是不可能在死后进入所谓西天极乐之中？毕竟已经有特殊性质了，再特殊一点也没什么……所以西天极乐真的存在？他不是瞎想的？”

【或许存在，也或许不存在。】

系统的回答还是这么模棱两可……

这真是奇了怪了！

周良心头疑惑：系统又没必要给自己卖关子，如果存在，那它就说存在呗，不存在，就说不存在呗！

怎么连“或许存在”这种话都出来了？

左思右想，周良也没想清楚系统的逻辑，总感觉很奇怪……

而且，这回这个奖品也很奇怪！

周良的目光放回奖品描述上：

以前的那些奖品都会在其描述中讲明白它的用法和效果，就像说明书一样，方便自己使用。

而这回的“幻想者的祭祀”，却让人从头到尾也不知道它究竟是个什么东西，用法也描述得疯疯癫癫的，只说把众生都熬成回忆，又说全世界都当作祭品献祭给某个“不知名的存在”，然后去赌那一丝成功的可能性……

完全不知所云。

迷糊了半天，周良终究是摇摇头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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