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自己该干点什么?
算了,想那么多作甚,纯粹是吃饱了闲的……
“大人,刚才那位是?”前往县衙的路上,舒耀的随从疑惑问。
他笑道:“算是当年蒙学时的同窗吧,一别十多年,未曾想刚来阳县几日便相逢,当真是人生一大幸事”
年少时的关系最是铁实,随着长大,结交之人多少都占了几分功利的。
“算是?”舒耀的随从哑然道。
他是舒耀的从随,是武力担当,也算是心腹,而立之年练有一身颇具火候的武功,是主动投靠的,毕竟投靠一位年轻的县令表现得好有着光明的未来,有道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呐。
点点头,舒耀说:“他当年不是学堂正式学子,乃其主家少爷的伴读书童,与我结识相交甚好,多年未见,不曾想已是风采过人”
“原来只是一伴读书童啊,大人何必理会,也太给他面子了”,随从顿时不以为意道,自家老板乃一县之尊,却对一书童礼贤下士,当真是自降身份了。
闻言舒耀微微皱眉道:“昔日好友岂可怠慢?你当我这么多年的书读到狗身上去了不成?”
“大人息怒,属下不是这个意思”,随从赶紧惶恐道歉。
摇摇头,舒耀眉头舒展道:“你啊,也是个目光狭隘的,岂不闻人外有人天外有天?你只知他是一介下人书童,就以为巴巴的跑来与我攀关系?”
难道不是吗?随从心头嘀咕,但这话可不敢说,静待下文。随后舒耀又道:“原本与人相交贵在真诚,其他皆不重要,但此时我得提醒你一句,切莫小看任何人,那陈宣陈兄弟虽只是一介下人书童,却也要看是谁的书童,他乃高家高景明的贴身伴读,我这小小县令之位,在人家眼中其实算不得什么的”
闻言随从心头嘶了一声,连忙道:“却是属下有眼无珠,大人您也知道,我就是个大老粗,莫怪,莫怪”
高家是何等门楣,跟着舒耀前来上任的随从岂能不清楚,而高家接班人的贴身伴读,那是何等人物?不客气的说,哪怕去郡守家里都是座上宾,拿捏区区县令太简单不过了。
高老爷是一州刺史,还有个更厉害的王妃高景玉,有这些背景,陈宣虽是书童,但谁敢小瞧?
两人回到县衙,舒耀便立即着手处理之前茶馆恶老板,他是当官的,处理恶人自当名正言顺,不会因为对方言语顶撞就滥用职权随意收拾,否则定当落个公报私仇的恶名。
五个铜板的事情不过只是诱因,人抓进大牢,舒耀便遣人去调查对方以往的不法行径,这种人就要深挖到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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