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虚实看清楚了,大家都是抗金义士,所以俺也不废话,只想问问,你们忠义军到底是什么行状?现在在哪?有多少人?”
刘淮坦然回答:“我军共有战兵六千,现在就在沭河与沂水之间驻扎,与临沂金贼隔河对峙。”耿京还没有回话,他身后的张安国已经嗤笑出言:“六千?你们才有六千人,也敢称为什么大军?也敢来与俺们天平军勾兑?须知道,俺们天平军足有十万大军!照俺说,你们那个什么忠义大军还不如并入俺们天平军,俺就可以替俺们大头领作主,令尊与你各有个头领位置如何?”
这就是唱黑脸的了。
刘淮自然也不会惯着这厮:“我说的六千人,那是能实实在在上阵的战兵,如果也如贵军一般,裹挟一些百姓,再算上一些民夫。我们忠义大军自然也能轻易聚起十万大军。”
说着,刘淮一摊手:“可那有何用呢?真正上阵的,还不是这六千人吗?这位……”
“俺名字唤作张安国,家中行七,刘大郎唤俺张七郎便是。”
好家伙,虽然刘淮知晓不能拿没发生的事情给人定罪,可他还是结结实实的上下打量了这历史上的著名叛徒几眼。
这厮确实是身材高大器宇轩昂,完全没有叛徒样,最次也是打入敌方内部的地下工作者。
“这位张七郎,你们天平军号称有十万大军,但一旦作战,真正顶用的,怕也不比我们忠义大军多多少吧。”
耿京觉得刘淮说的话很有意思,似乎直指困惑自己很久的疑问,却还有一层窗户纸没有戳开,不由得百爪挠心。
张安国却是戏谑言道:“如刘大郎所言,岂不是人多没用,反而人越少越好了?”
刘淮摇头:“夫万事万物,以人为本,只有人才是一切的根本,哪里有嫌弃人多的道理?只不过再顶尖的人,也得放对地方才有大用。”
说着,刘淮指了指辛弃疾:“就比如辛五郎,他上阵厮杀是一方好手,舞文弄墨写诗作词都是上上之选,可让他去织布绣未必比得上寻常女子,让他耕地种菜也未必比得过熟手农人。”
“耿大头领,我在来的路上,看见天平军中有不少是一家一户共同参军,其中老弱妇孺俱全,你说他们在军中有什么用?难道指望他们能拼掉金军甲骑甲士?可如果放回地方,让他们能耕田织布,在辅以民政官,架起税收的体统,就可以源源不断的获得粮食财帛。岂不比让他们白白浪送性命来得好?”
一番话说完,耿京沉默半晌,不知道在想什么,良久之后,才喟然以对:“俺如何不知道男耕女织呢?俺们造反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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