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身材却已经长开,再加上身为野战医院分管,救死扶伤多了自有一股别样的气质,被广泛追求也实属正常。
即便徐尔雅已经说过许多次,她已经有了夫家,甚至头发都梳成了已婚妇人样式,然而还是有些年轻士卒不相信。
这令徐尔雅不厌其烦,终于在今日被一名士卒纠缠之后忍无可忍,告知了军法官申龙子。
申龙子是刘淮亲卫出身,谁的面子都不给,当即就让这名士卒的统领官将其领回去,在本部面前宣读罪责,当众抽了十鞭子。
这名唤作杜康的年轻人倒也硬气,在鞭子下一声不吭,硬生生挨了过去。
战地医院的帐篷中,黄杰一边给杜康敷药,一边埋怨说道:“你说你这厮,平白恶了徐医官,连带着俺也受罪,以往俺来的时候,总还是能饮一杯热汤的,今日俺连打热水的桶都没见着。”
杜康光着脊梁趴在由条凳与门板组装起来的床榻上,强忍着疼痛咬牙说道:“这不怪我,谁能想到徐医官会突然翻脸?”
黄杰闻言也是愤怒,直接在杜康膀子上扇了一下:“你这混球脑子简直是被驴踢了,医院中的娘子不能招惹,这是丁统领与赵都头三令五申的言语,你没有听到?别说徐医官已经嫁人,就算人家是待字闺中,你能不遵守军令?”两人都是跟着淮西溃军溃逃到东采石的残兵败将,在虞允文没有抵达东采石时互相扶持,交情还算深厚。
他们也是有些心气之人,在靖难大军拿出实际战功,并且打出打回老家去的口号之后,也就参军入伍,成为了罗慎言所部的军卒。
听到黄杰所言,杜康嘿嘿干笑几声,复又低声言道:“我都打听清楚了,徐医官是一个三岁娃娃的童养媳,而且这二人家中遭难,才托付到都统的羽翼之下。这么一来二去,说是夫妻,其实与母子无异。
黄大郎,你说我有武艺,又年轻,这靖难大军又是个赏罚分明的。打完这仗,我跟着都统郎君去山东,分上几百亩良田,买上宅院,再买些奴婢,收些流民作佃户,日子不是过得极好吗?
到时候我与徐医官结连理,将那三岁孩童当作亲弟亲子养大,在十几年后再与他说一门好亲事,岂不也是极好?”
这话一出,黄杰又是狠狠在杜康肩膀上锤了一下:“你他娘的还是先立些功劳再说吧!现在空口白牙与骗婚何异?还好你没成,若是被认作骗婚,那就不是十鞭子能了结的事了。”
“正是如此。”黄杰话声未落,帐篷外传来一声冷哼,丁大兴提着一个纸包走了进来,先是瞥了杜康一眼,随后将纸包递给了黄杰: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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