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陈侍郎奉命整顿浙西水军,我麾下的士卒与舰船都是他殚精竭虑整饬出来的,我与他共事过,敢用项上人头作保。”
成闵抱着胳膊笑道:“泼李三,俺可不敢要你的脑袋,只是勤于治国,疏于治家之人,咱们难道见得少了吗?他陈侍郎又如何能例外呢?”
李宝登时沉默。
莫说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,就算是亲生儿女浪荡起来,一些父亲也是无能为力的。
刘淮却是直接摆手打断了其余人的言语:“两位相公,不管是何人,敢搞出这些事端来,也就是在寻死了。你们二位怎么说?”
虞允文有些头痛。
这些事哪里是能拿到台面上来说的?
国朝做事自有法度,就算犯了死罪也有有司处置,哪里能让军兵大肆杀戮?这样干哪有个头啊?
难道还真的要当场表示任由靖难大军处置?
叶义问却没有想这么多,只是摇头说道:“此事还得从长计议。”
刘淮根本没有搭理叶义问,只是定定的看着虞允文。
叶义问已经老了,而且没有什么政治理想,最多也就是分担火力,遮风挡雨的作用,而虞允文才是真正能在来日有所作为的实权相公。
见到虞允文只是不语之后,刘淮摇头,失笑以对:“那就用我的办法吧。”
叶义问摆手:“刘大郎万万不可如此鲁莽!”
刘淮却是不再搭理对方,拿来文书,在其上写下:‘放手去做,万事有我’八个大字之后,交于正在啃蹄髈的罗怀言,让其速速送出。
叶义问大急,他再傻也知道这封文书被送出之后,靖难大军这支还没有被宋国收编的大军就会立即听从命令,展开行动,将战阵上的破坏力在地方上展现出来。
如果将领还能控制大军,还可能只是对特定人员的屠戮,如果控制不住,则很有可能会演变成比金军南侵还要恐怖的灾难。
叶义问连忙对着罗怀言大声说道:“站住!”
罗怀言哪里会听叶义问的,头也不回,一溜烟的走了。
“刘大郎!刘飞虎!”叶义问终于绷不住了,气急败坏的说道:“你实在是太放肆了!”
“叶相公,虞相公,我就是为了这个。”刘淮的言语却变得诚恳:“我就是为了这个而起兵北伐抗金,也是为了这个到淮南与金贼决死。
如果不是为了消除这些不平事,我为何放着衙内的日子不过,去山东喝泥水吃树皮?为何会放着山东逐渐明快的日子不过,回两淮去劈金贼的铁甲?
山东靖难大军皆负此志艰难行进至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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