骄傲,你做事一向有分寸,我想你也不把那小丫头放在心上,没规没矩的,乘早离了好!”
温贤宁的神情开始陷入恍惚,眼前这个把‘老歼巨滑’四个字发挥到极至的人是他的父亲吗?
温志泽,什么叫你操劳了大半辈子全是为了我,为了这个家?
你说得冠冕堂皇,振振有词,好象你所做的一切事全不是为了你自己,可事实是这样吗?你一直在贪图你的官位,你打压一切有可能成为你,取代你的同僚或下属。
你把我逼到温氏负责人的位置上,正是想满足你在财富上的欲-望,你想做令对手抓不到把柄,人人称赞的清官,又禁不住对金钱的贪婪与渴求,一次次暗示我给你收集价值连城的古董、字画、石器……
全身抽痛,仿佛饮下大量酒精般身体的血液全涌到脑子里,温贤宁发现自己还能笑得出来,真好,真好,前面是心爱的女人捅了一刀,今天是他的父亲,真好,真他妈好极了!
唐珈叶捅的刀子告诉他,她恨他,不爱他,他对她的爱只是她用来报复他的利器。父亲捅的刀子告诉他,他在父亲眼中只是工具,不是儿子,他只是一个父亲用来向外界展示和炫耀的资本。
父亲要他干什么,他就得干什么,他不能说不,他说不就是不孝顺。瞧,父亲为了你,为了这个家操心了多少事,你做为长子难道就不能省省心,为父亲担忧?
父亲这番话等到把他推到风口浪尖上,把他置于一种无法回头的境地,当初要他娶一个素未蒙面的女人是父亲,现在等他好不容易爱上了,觉得自己可以和心爱的女人相守一生的时候,要他离婚的人也是父亲。
他真的很想现在就问父亲,你有把我当成你的儿子吗?我在你眼中难道除了利用,就没有一点父亲对儿子的关心吗?
你对若若从小溺爱,对修洁管教纵容,他们想干什么就可以干什么,想任性就可以任性,想怎么样就怎么样,唯独你对我却要求严格,甚至苛刻。
我,从小就戴着私生子的大帽子,难道在你眼中我一辈子只配拥有这卑贱的身份吗?
你甚至连问都不问我愿不愿意离婚,直接象皇帝下命令一下宣布,你和唐珈叶离婚吧!
温贤宁慢慢收起脸上的笑,这两股剧痛如同毒箭呼啸着射在他身上,穿心而过,他忽然间就失去了一切知觉,喉咙口又尝到血腥的滋味。
快疼死了,突然发现被父亲伤的痛并不比唐珈叶伤他的少,他努力到现在,努力了十几年,最想引起父亲的注意,想从父亲嘴里听到哪怕一句称赞的话,因为这想法在他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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