珈叶摇摇头禁止自己的胡思乱想,他们早就不是夫妻,共躺一张床是不得已,不会再有下次,吹好头发,收起吹风机。
之前开的水晶吊灯已经关掉,只有两盏壁灯开着,温贤宁懒洋洋地背靠床缓慢地翻看文件,灯光柔和地罩在俊脸及伟岸的身躯上,勾勒出一圈泛起金边的光晕。
一阵恍惚,如果不是睡在床中央的小身影,她几乎有种错觉,时光又倒回到四年前两个人的夫妻生活,也是这样,他先洗澡,在床上翻杂志,她出来时就看到这种场景。
使劲摇头,再摇头,她告诉自己,唐珈叶,现在你们不是夫妻,童童是你一个人的,你们不是一家三口。
大床极大,睡三个人空间还足足有余,唐珈叶拉开被子,温贤宁瞄了她一眼,见她伸手在探小公主的额头,低声说,“哪有这么快退烧,只要过一夜明早肯定能好。”
“有温度计吗?”唐珈叶问,用手测不标准,她又没见到医生,没有亲耳听到医生怎么说,实在不放心。小公主可是她的命根子,是她活下去的动力,假如小公主有什么不测,她也不想活了。
温贤宁看了她一眼,一声不响地翻身下床,瞄到他只穿一条四角裤,唐珈叶赶紧尴尬地别开脸,望向自己身上的睡袍,瞬间明白,他不是故意着装不文雅,而是唯一的一件睡袍让给了她穿。
依稀听到他脚步到外面的声音,估计他行李箱里带有温度计。然而,两分钟后,外面响起门锁“咔嚓”的声音,再然后一切归于平静。
他不会……去外面买温度计了吧?唐珈叶意识到什么,翻身下床去外面看,哪里还有他的影子。
几十分钟后,她侧躺着身子细心照看唐樱沫,这期间小公主喃喃叫过一声要喝水,她连忙起身将准备好的温水喂女儿喝下。
听到外面的动静,温贤宁随即迈步进来,手里果然拿着新买的温度计。
唐珈叶一接过来,说不感动是假的。本以为豪门中最重男轻女,想不到这半夜他居然肯为女儿去买温度计。
温贤宁悄无声息出去,悄无声息回来,又只剩下一条四角内/裤。
轻柔的声音呼唤女儿把小嘴张开,将温度计放到女儿嘴里,唐珈叶看向躺下来的温贤宁,冷漠的面具再也戴不下去,声音充满真诚,“我没有要你去买温度计的意思,你大可以打电话到服务台,酒店服务肯定会给客人准备温度计。”
温贤宁默不作声地盯着她几秒,缓缓躺下,眼睛盯着天花板,“酒店里的温度计不干净,说不定被别人用过。女儿不光是你的,不管你承不承认,她身体里也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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