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看时间差不多了,开车去市东郊。
车子开进一处很幽静的独栋别墅,这里是个谈话的好地方,昨晚开过家庭会议之后若若问他,要不要请律师,因为事实婚姻是可以上法庭的,到时候夏嫣然来个离婚诉讼,法庭从程序上讲是会受理的。
他想想没必要,所有的证据都在他手里,夏嫣然早就如钉在木板上的动物标本,没有一丝一毫起死回生的余地。
到了之后,他先给夏嫣然打,过了一会再给温母打电话,倒不是真的顾忌夏嫣然,或是害怕什么,只是存着一份对母亲及长辈的尊重。在中国人的观念里,离婚是大事,怎么着长辈有知情权,父亲老歼巨滑,断不会淌这趟浑水,只有母亲出面。
电话打出去,他给自己泡了杯铁观音,在楼上休息室里耐心等待。喝到第三杯的时候外面有汽车的声音。
温母是第一个到的,推开门就问,“人呢?姓夏的人呢?”
温贤宁抬起眼,“还没到,妈,你坐着等会儿。”
“谱到挺大!”温母傲慢地放下真皮皮包,优雅地坐在温贤宁对面,“儿子,她不会不来吧?”
“不会!”温贤宁不紧不慢地笑,按下手边的铃,楼下的保姆上来给温母泡上杯花茶,又端上几碟精心点心才退出去。
温母喝了口茶,迫不及待想要看夏嫣然变成落水狗,“那得等到什么时候?”
相比与温母的急躁,温贤宁悠闲极了,“妈,你先歇歇,饿不饿,先吃点东西。”
不到几分钟,夏嫣然来了,脸色比昨天还差,白得仿佛刷了一层墙灰,看得出来没化任何妆,顶着一张素脸就来了。这可是从前没有过的,以前的夏嫣然不化妆绝不出门。
相处四年,温母自然也了解这一点,上下打量着夏嫣然,冷嗤一声扭开脸没说话。
没有理会温母的嘲笑,夏嫣然进来就看着温贤宁,眼里闪过一丝挣扎和无奈,楚楚可怜的模样,似乎还寄希望于温贤宁能改变决定。
片刻之后,温母禁不住了,斜睨着夏嫣然,“这来了不说话,就拿眼睛勾人,唱的是哪出啊?”
一瞬间,夏嫣然的脸在微微抽搐,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面对温母,“这是我和他的事,你管不着!”
“我管不着?”温母指着自己的鼻子,冷笑,“我怎么管不着?姓夏的,我看你是没弄清楚状况,贤宁是我的儿子,我是他妈,他的每一件事我不单要管,我还要管到底!有本事你叫我儿子站到你那边去,没本事赶紧走人,有多远走多远。我一看你就倒胃口,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,没人要的东西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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