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过程虽然慢点,也会让她对他有误会,但不要紧,这样会让她有足够的时间去接近最终答案,进而有一个接受的心理过程。
半天全是她一个人在说,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,唐珈叶不禁问,“温贤宁,你怎么不说话?”
温贤宁哑然失笑,能说什么?他的苦心终于被她分析出来了,再说岂不成了他自己往自己脸上贴金吗?
丧子之痛,对童童的愧疚,这些都让她不堪重负,再告诉她,实际你错了,全错。她要如何接受?他就是不想再让她受打击,神智大乱,他相信他的小乖乖,只要引导适宜,会找到真相。
他的表情有些难以捉摸,唐珈叶去掰开他的手,哪知道他抱得更紧,呢喃着将俊脸贴在她的耳际,“别动,让我抱一会儿,就一小会儿。”
他怎么什么也不说?这种时候,她自动认错,他不是应该借机嘲讽她的愚蠢吗?
他的呼吸温热而熟悉,如羽毛轻拂在颈间,唐珈叶僵直着身体任他抱着,禁不住说,“别以为你做这么多我就会原谅你,伤害已经造成,我永远不会原谅你曾经在我身上施行的暴力。”
“我知道,我不奢求你的原谅。”温贤宁的声音在她耳边隐隐有些微抖,“只有一个要求,不要再活在仇恨里,不要再伤害你自己好不好?”
不,这些话不应该从他温贤宁嘴里说出来的,不是,温贤宁来向冷酷强势,哪可能说出这么人性,这么幼稚的话来。
一定是她听错了!
唐珈叶心绪大乱,突然推开温贤宁,紧接着推开车门跳下去。
不知道是怎么来到购物中心的,仰脸往楼上看,脚步瞬间移动不了,直到现在也很难消化房井臣欺瞒了她整整四年。
该面对的总归是要面对,她必须将这份感情处理掉。
天空中响起雷声,大雨即刻倾盆而下,唐珈叶淋成了落汤鸡,房井臣惊愕地从椅子上起身,迅速取来自己的外套给她披上。
唐珈叶愤恨地瞪着他,躲开他的手,房井臣表情一滞,外套提在手里,“珈叶,怎么了?你这样会感冒的,不想披外套,去我隔壁休息室里洗个澡,换件衣服。”
想到他做的那些事,唐珈叶悲从心来,“我生的是女儿,不是儿子,童童是我的女儿,我根本没生什么畸形儿。为什么要骗我?”
房井臣诡异地沉默,颓然放下西装外套,“你都知道了。”
“是不是我不去找答案,你永远不会告诉我,打算欺骗我一辈子。”
他背对着她,声音很低,“是温贤宁告诉你的对吗?”
“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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