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清脆充满感激道:“恩公大德,不知如何报答?”
萧景游并未答话,轻轻拍拍烈马的脖颈,马匹再次扬蹄,带着他驶出市场,那股浓郁的香料味道,随着风吹入鼻间。
他的心中满是期待,昨夜,凌月捎人传话答应会面,难得细心,记下地点和时辰,盼着能如约而见。
而萧景游并不知道,此时凌月正坐在酒楼隐蔽角落里,细致入微地观察起他。
好个…臭屁的大男孩,还有些侠义的热心肠在呢?做好事不留名,事了拂衣轻?
那也好,心软的人最容易拿捏,就像春日里新发的柳枝,轻轻一折就会弯。
急什么呀,好戏才刚开始呢。首先一定不能让他很快得手,一方面是为吊足胃口。
另一方面嘛——-这世上最有趣的,不就是看着骄傲的少年人,一点点为自己破例么?
她忽然想起师父说过的话:猎手最妙的不是张弓,而是看着猎物自己往箭尖上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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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景游步入酒楼,寻得一处靠窗的座位,自信的静待佳人到来。
可直到暮色渐沉,手中的茶早已凉透,也没见有半点人影。
他眯起眼望着窗外渐暗的天色,忽然觉得荒唐——
想他不论走到哪里,都是被人哄着捧着,从来只有他萧小五爷晾着别人的份,何时轮到他在这干等?
忍不住派人前往她所住的客栈询问,却得到了一个让人失望的答复:
“姑娘今早外出后就没见过了。”
萧景游眉头紧蹙,呵,倒是个有意思的,欲擒故纵的手段吗?
第二日,萧景游再次按时来至酒楼,又派人送去些贵重的礼物,并约定在酒楼内会面。
届时将有更加珍贵的礼品相赠,笃定她一定回来。
天色尚早,便静静坐于先前的位子,暮色渐浓时,他仍盯着门口。
每阵风铃响动,握杯的手就绷紧一分,可每次只等来失望。有意思。
他抹了把脸,笑得咬牙切齿:小爷倒要看看你能几时来。。
终于,一名杂役打扮的人走上前,恭敬地低声说道:
“公子,姑娘托我跟您说,她今日也有事耽搁了,还请您明日再次前来。还说,礼物太过贵重,如数归还。”
茶盏咔地裂开一道细纹,萧景游盯着指间渗出的水渍,忽然笑了。
第二回了。你家姑娘莫不是戏文里的仙娥,见个凡人还得挑日子?
杂役额头沁出冷汗。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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