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一例外,他们都被烧成了灰。
所以当费舍尔了解到简小姐被装进骨灰罐之后,他就对报告里的‘心有杂念’产生了一种极为无奈的感触:“谁写的报告。”
“那位写的。”大脚趾来到费舍尔身边指向了不远处。
费舍尔看向那个方向,看到的是车尔尼教授愤怒的咆哮,看到的是萨琳夫人不快的怒容,更看到了艾尔什家的好大孙双手被铐,也看到了正在与车尔尼教授争论的那位。
玛丽娅·瓦尔特,陛下第二位王子的长女。
费舍尔伸出手。
大脚趾摇了摇头:“钥匙在那位手里。”
“胡闹,你知道你们铐的是谁吗。”费舍尔低声呵斥道。
“我有什么办法,你问问大家,除了你还有谁能治得住那位。”大脚趾翻了一个白眼:“要不您到时候把我宰了,用我的脑袋平息艾尔什家的怒火好了。”
“杀你有什么用,蠢货。”费舍尔伸手抽了大脚趾后脑一把,然后走向已经开始吹胡子瞪眼的两位。
刚一迈步,费舍尔就看到了杜林小先生一脸微笑的看向了他。你怎么才来。
他的笑容里仿佛有着这样的感慨与无奈。
陛下让我办的事情,我能放着吗。
费舍尔在心底里叹了一口气,然后来到玛丽娅·瓦尔特面前,从她的手里夺过了钥匙:“杜林小先生到底犯了什么错,需要被你这么铐着。”
“他明知道神圣指示有危险性却还使用了!”玛丽娅·瓦尔特的反驳仿佛没有过脑子。
“你自己写的报告你忘了吗,简小姐心有杂念。”说到这里,费舍尔走到车尔尼教授跟前:“车尔尼,请原谅玛丽娅小姐犯的错,简小姐是她的表妹。”
“还得是你,费舍尔,快点解开手铐吧,我的首席学徒杜林还得回去准备他的短片呢。”车尔尼说到这里,从费舍尔递出的手里接过了钥匙:“还是我来吧,你们这些家伙,无论是秘密警察还是苏勒姆林场,又或者是南方的那些同行,都一样令人生厌。”
费舍尔只能苦笑,车尔尼教授做为音乐界的大拿,只要他自身不犯罪,他所生厌的这些地方都拿他没有一点办法。
“我会将今天发生的一切如实告诉罗伯特与伊许。”萨琳夫人说到这里哼了一声。
费舍尔就当没听到——以萨琳夫人的身份与资格,她现在就能够去无忧宫告状,根本没有人敢拦住与陛下有着八十年友谊的老友到访。
这位娇贵的公主板着脸,但最终还是不得不让开路,好让车尔尼去打开杜林的手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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