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预告,杜林就看到了杜特尔·马库斯先生拍的献礼片预告,你还别说,排队枪毙的场面还拍的挺不错的。
闪亮的刺刀,上了油的小牛皮靴,在当时代表着最强火炮的长管炮。
但没有镜头张力,所有的内容太过平铺,不过考虑到电影出现还没有三十年,已经很不容易了。
预告结束,杜特尔·马库斯先生走到台上,洋洋洒洒的做了一堆解释,也回答了好几个问题,最终,他指向了杜林:“孩子,上来。”
杜林被笑出声的车尔尼导师拍了拍背:“上去吧,孩子,杜特尔这个老小子要考考你。”
杜林也只能尴尬地笑着,硬着头皮走到了台上。
一路上,年轻人在欢呼,长辈们大多也是微笑鼓励。
“你可不要告诉我,你不会处理战争场面,来,试着帮我的这段预告改的能更吸引人一些。”说到这里,这个老头一乐:“改得好,我把我孙女介绍给你。”
台下爆发出一阵笑声,法师团体的各位笑的尤其大声,就连跟着上台的安塔也破天荒掩嘴而笑。
杜林一边接过萨琳夫人递过来的造影仪,一边笑着摇了摇头。
拉倒吧,你孙女是奥梭熊人,胳膊比我腰粗,拳头比我脑袋还大。
将造影仪戴到头上,杜林又看了一遍预告,然后牵住了安塔的手。
全黑的大屏幕里,突然传来了人声。那是一个苍老的声音,属于罗伯特·瓦尔特陛下。
·信仰要崇高到何等地步,脚步要厚重到何等深刻,命运要残酷到何等境界,才能够让人为理想牺牲。
这句话是第一北方公社的第一任书记说过的话,用在表现北方王国这段历史的电影里再正常不过,何况就连杜特尔先生的预告里也这么提到过,想来不会有问题才对。
屏幕开始有光。
微小的光来自火柴,它为它的主人点燃了唇边皱巴巴的香烟。
在他面前,士兵们在爬上战壕的梯子。
他身旁,有士兵在吻胸前项链上的圣徽。
屏幕下方,出现一行字。
圣历1107年2月28日。
王国达尔耶尔行省,麦拉芬蒙河,前沿。
麦拉芬蒙之役,第一公社的无畏者军团以一军之力,扼守麦拉芬蒙河一线整整三个月——突破麦拉芬蒙河,再渡过海峡就是哥本哈根。
在三个月里,第一公社有不少的童子团被分散转移离开了北方王国境内,这些孩子中的很多人后来在北方萨伏伊公国组建了第二公社,也保留了北方主义一缕残火。
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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