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是那些卑劣下贱的佣兵!你看看你现在这副模样,简直丢尽了贵族的脸面!”
说着他就骂骂咧咧地一把将小贵族揪了过来,抬起拳头就要往他脸上招呼。
安比奇连忙走上前去拉开了两人,小声劝道:“住手!别打起来,引来狱卒我们都不会好过的。”
男爵嫡子眯着眼睛仔细打量了一下安比奇,嗤笑一声道:“哟,磨坊镇肯尼家的羊倌骑士,怎么?你似乎并不担心自己的小命被人家捏在手里?”
被嘲笑惯了的安比奇叹了口气,耐着性子解释道:“我观察了很久,那些和我们一起被抓进来的,叫嚣得最厉害的一批骑士和贵族,最先被带离牢房再也没有返回……这批人应该是受到了重判,也许早就被的吊在了绞刑架上,但你们看,像我们三人这样的……既不是伯爵的死忠亲信,又没有在战斗中负隅顽抗的,应该不至于被判处极刑。”
男爵嫡子沉默了片刻,点点头道:“不错,你说的还算有道理。”
吓破了胆的小贵族也总算松了一口气,离开牢房门口重新躺回木床上,只是面色苍白依旧。
安比奇见状也一屁股靠墙坐下,扯过一条粗糙的毛毯披在身上。
他并不是真的不怕死,只是觉得求饶似乎并没有什么作用而已,还不如既来之则安之,等待上天和那位领主决定自己接下来的命运。
安比奇心里很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,他实在不是能当骑士的料,要不是残疾的父亲仍旧没有放弃振兴家族的妄想,逼迫他加入伯爵的联军,比起跨上战马冲锋作战,他更喜欢跟自己豢养的牧群牲口呆在一起,每日骑着马在磨坊镇外的草场上肆意驰骋。
也正因为如此,他在一众骑士和小贵族圈子里也是出了名的废物点心,顺理成章的被套上一个“羊倌骑士”的侮辱性外号,作战冲锋时被骑士长安排在吊尾的位置,没想到却阴差阳错的捡回一条命。
刚送来午餐的狱卒突然去而复返,凑到牢门口喊道:“安比奇·肯尼在吗?市政厅的大人要见你!”
完了!上一秒才刚刚劝慰了他人,没想到下一秒就轮到自己被带出去了,不知道引来的是刑罚的审判,还是带着赎金的家人……
安比奇忍不住身体微颤,强撑着从地上爬起来走出牢房。
带路的是一名年轻的士兵,穿着厚厚的黑色毛衬军服,一双锃亮的皮靴,背上还背负着那柄银色的古怪金属长枪——就是这玩意儿让伯爵的军队遭遇了惨烈的失败。
走出牢房门后安比奇照例被双手套上一根带着铁链的镣铐,布条蒙上了双眼,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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