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类似的丹器,竟属于最高级的灵丹与灵宝。
而在丹药这块,法药却是时效性格外短暂,基本就是数日功夫;哪怕是炼丹大师,严封药性,也就勉强让法药有个一月左右的时效性。
谢北河没有多想,接着问到南奕来找他何事。
他想象中的丹药,基本都是“一粒金丹吞入腹,从此我命不由天”的画风,附带各种神异效果,顶多就是带点丹毒,不能反复吃。
他将店里的18枚铜元也收进自个钱袋,复又出门,去找谢北河。
而他到北河居时,谢北河好巧不巧,又是正在关门的当头。
比如铜元,作为法器,就必须在民间保持流通,才能略微有点效用。
“出了点事,回了又来了。”南奕不欲逢人便说老家被屠之事,只是轻描淡写地一句话揭过。
“其实我已有规划,将北河居迁来后,只将前堂改为书店。不,准确说应是改为书馆,再添置些许桌椅,可供读者小坐。”
“而后院,我也会请人来开班授课,专门传授直描画技,聚集本县文士名流,打造共济之舟,邀诸位文士同乘,齐开新道,壮大声势。”
更何况,南奕这么做,也并不是为了赚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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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改了书名,《神诡异仙》,看能否窃取到狐尾的一分气运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