束后,裘长生只保留最小额的一块筹码,然后将剩余筹码兑为金元,收入乾坤戒中。
随着筹码越积越多,脉楼先是为裘长生更换大额筹码,最后干脆改为将裘长生筹码余数记在木牌上,让裘长生直接投注木牌,免去天夏居中筹码堆积,难以快速投注之麻烦。
不过,这是建立在裘长生初始筹码小,前半场抢钱能力不显著上。
南奕未必输麻了,反向投注的裘长生,却是确实赢麻了,赚得盆满钵满。
由此可见,苏光身家之富,远超南奕想象。
包括苏光之前面色苍白,眼神黯淡,气息颓然,甚至连南奕在一旁坐下都视若无睹,也不是因为苏光输麻木了,而是她匆忙赶到脉楼前,就已经是这般模样。
法财侣地中,修行资财,一直是南奕薄弱环节。
盘清收获后,雅间侍女表示,脉楼之主有请。
不一会,南奕与裘长生,一个在天华阁,一个在天夏居,分处两地,却又仿佛隔空对视了一眼。
持金色令牌者,视为脉楼贵宾,可直入七楼,找脉楼购买情报。
在天夏居,每场「餋王斗」,裘长生都只以一块筹码作为初始筹码,不断投注。
苏光身染恐怖霉运,当真是喝凉水都塞牙,根本不敢有丝毫松懈,连睡都不敢睡,提心吊胆地赶回离京城脉楼,第一时间借助破财消灾的形式化解霉运。
他取出的是一块表示脉楼贵宾身份的金色令牌。
可南奕当下,却已是蜕凡修为,对应黄阶上品。
“此时心神疲乏,恐难与道友相谈。不若道友先去别处候上一候,容我休憩半日,再来会上道友?”
南奕心平气和,虽在不断跟注连输,却细心体会这种平时少见的微妙感触。
只不过洛苏从来没用过,便干脆交给了南奕暂用,被南奕收进了乾坤戒中。
只是就当侍女出门,准备向上请示南奕诡器可以赊欠多少时,她收到传音,不必抵押,直接批了南奕随意预支筹码之资格。
靠着售卖九玉露丸,南奕近半年来,勉强攒了四五千银元,折算也就四十余金元。这点钱,大概够买一件黄阶中品诡器。考虑到只是南奕白手起家近半年收益,其实不算少。
所以知晓苏光身染霉运,连赌连输后,南奕心中动念,生出计较,一边让本体陪着苏光连输,混个脸熟先;一边让分身反向投注,赚点快钱。
但他又不是真正地输。
“好说好说。”南奕和善笑道,“我就在这脉楼中候上半日,等苏道友恢复心神之力后,找脉楼之人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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