敏感,滚烫的蘑菇头烫的她不断分泌新的汁液。
巨大的头猛然闯进芙蓉帐内,顶开穴口,把窄小的口狠狠撑开,花瓣层层迭迭地包裹住他,不让他再进一步,只进了一个头,就被卡住。
“嗯哼”云启平舒爽地没控制住自己,喉结上下剧烈滚动,闷哼了一声。
龟头被四面八方密不透风的吮吸刺激地不断溢出精液,马眼放肆地在其中咂嘬,勾住在外围的细肉。
“嗯啊啊~出去啊~”阮可玉眼眶红透了,像刚成熟的草莓,睫毛微颤,被撑开的穴口酸胀酥麻,腰椎像被蛇咬了一样。
男人磁哑的声音与胸腔共鸣,“自己吃饱了就过河拆桥?呵”尾音转了几个调,卷着几分浓烈的情欲轻轻地勾着阮可玉的神经,惹得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从耳边冲向小腹。
下面怎的又是出了口水,被硕大的头尽悉堵住,只能委委屈屈地从缝里偷偷跑出去些。男人的柱体又涨大了几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