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一览无余。但云启平好像看不到一样,硬是勾着她,逼着她,不得不和他一起沉沦。
云启平一路舔到耳后根,搞得她痒痒的,底下一缩,又咕叽一声吐出一泡水,两人都感觉到了。
阮可玉梗着脖子不理他了,着实是太羞人了些,干脆装鸵鸟,当做自己看不见听不到,下面就像蚌肉在呼吸,有节律的吞吐。
“好些了吗?”
云启平还算有耐心地沾着水,摸着那核。
“还.....还行”阮可玉确实比最开始进来的时候好一些了,但也好不到哪去,但早晚要做的,她总有一种风萧萧兮易水寒,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慷慨。
但对于对方的尺寸实在是有些心悸,生怕对方鲁莽起来,又急急补了一句,“慢些,慢些。”
云启平低低地应了句,“好。”
实则他也真的没有把握,做起来了,能不能慢,还真不能保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