跨,她肆意扭着身体,胸口的肉四处甩动,很色情的奶浪,让底下的父亲十分迷醉,看不出曾经的目空一切。
她发出鬼怪似的嚎叫,然后,狠狠砍到了父亲的脸上,直接把他扭曲的面容撕开了,随着鼻头一块肉掉下来,露出森森白骨。
我看着她们俩开始对杀了。
旁边有个人正像青蛙似的趴俯在地,吸食各种奇怪的液体,比如尿液、血液、排泄物,我是搞不懂的,他到底是磕了多少药。
我后来睡着了,不知道他们到底谁活了下来,等到自己醒了,我觉得特别饿,就开始啃指甲,我这个人有个怪癖,就是喜欢吃自己身上的肉,皮屑,或者指甲,我觉得我吃我自己,不会有朊病毒。
“啊——”
是谁又在我旁边惨叫,等自己从座位上起来,看着父亲骑在女人身上,一边用刀捅她的腹部,一边把阴茎插进她的下体。那个女人也不甘示弱,直接夺过了他的刀,把他的那根东西切断了,两人的结合处,喷满了鲜血。
我感觉她们的结合处,是女人衡量切菜的准标,正好不伤到自己。
恍惚中,女人已经一瘸一拐地跑到我身边,体内还有半根在滴血的阴茎,她抢走了我的烟,说我的烟难抽的要命,没一点味。
她把祭坛上的食物塞进我嘴里,问我是不是怀孕了,最近怎么总是吐。
我那是纯被恶心的。
她就清醒了片刻,之后又在我旁边疯狂哭泣,使劲掐着我的脖子,一直问我,为什么要这么清醒。
我感觉她就像一颗烂熟流脓的桃子,我也没挣扎,我早就想自杀了,只是为了谁活下去,我也不清楚。
只是内心一直有个念头,再活一分钟、一秒钟,就能看见新生,所以我总是跟他们不一样,我大部分时间都会服用过量药物睡觉。
躺了很久,我才慢慢悠悠地爬起来,感觉能再活十年,那都是老天爷赏脸,这个烂身体能呼吸,自己都感激涕零了。拿出口袋里乱七八糟的药剂,我轻微摇晃一下,全部灌进肚子后,直接晕了过去。
等我再次醒来,世界都不一样了。
我感觉自己在某个街头,到底是是哪里,却根本不知道。
身上穿着凌乱的华美长袍,及我的脚踝,细细绣着开阔的山川河海,随风飘动时,层层迭迭的暗纹会浮现出来,泛着潋滟的光辉。
穿在我身上,总感觉是古代贵族的陪葬品。我在大街上疯狂大笑,踏过古老的青石板街,鬓发上的银色铃当被风吹动,哗啦作响。
旁边乞讨的乞丐吓了一跳,我不断在人群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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