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答应我,一定一定,一定不可以动他们二人。”
燕宁似乎累了,他咳嗽过后就耷拉着眼皮,有气无力的模样好似随时要睡去。被莺莺扰得不行,他总算有了回应,慢吞吞说出的话也没有明确,“嗯,都听明白了。”
听是听明白了,就是没说会不会照做。
“莺莺。”
他喊着她,突兀说起另一个话题:“你知道北域派来了多少人吗?”
“暗探来报,钦容也在来的路上了。”
所以现在放眼南音最具威胁的不是董王爷,而是钦容。
事到如今,燕宁还不知这一切都是莺莺和钦容设的一场局,身为局中棋他每一步都在按钦容的指令走,自以为会是莺莺的救世主,轻声安慰着她:“你不要怕,就算他来了,我也不会让他带你走。”
眼皮越来越沉,燕宁视线模糊,逐渐看不清莺莺的面容。
他执意要将话说完,轻勾着莺莺的小指喃声:“我会在他来前坐上帝位的……”
只是,他现在好累好困啊。
不甘心的彻底闭上眼睛,他陷入沉睡前道:“你等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