滴泪,弱弱的声音配上红红的眼睛和鼻子,就像是只软白的兔子。
“怎么会。”见她哭了,钦容语调总算放柔。
帮她温柔擦去脸颊上的泪,他轻吻她的眼睛,与她贴面哄着:“孤疼你都来不及,怎么舍得杀你。”
“可你那天,就是要杀我!”
终是忍不住,莺莺将埋在心里的话统统说了出来。她一会儿胆子大一会儿胆子小,这会儿都敢去抓钦容的手,两只手抱住控诉:“你当时就是用这只手拉的弓箭。”
“你别想骗我,我看的清清楚楚,你就是想杀了我。”
钦容真的太坏了。
皇城中的人还总骂她恶毒没人性,明明钦容比她坏千倍百倍,他要她死都不要她死的漂亮,竟想让那支箭刺穿她的眉心。
“额头上穿了那么大一个窟窿,那我得多丑啊。”莺莺越说眼泪越是止不住,曾经还爱笑得姑娘,最近变得真的很爱哭。
她是醉了不太清醒了,才会什么话都敢往外说,说够了她就歪在钦容的肩膀上抽抽搭搭,示弱后或许是觉得没面子,就又开始放狠话:“你杀啊,有本事你就杀了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