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将她抱入怀中:“倒是我小瞧你了,先前不知晓,你还存了这样的心思呢。从前还以为你们就只知道争吵苦恼,原来也是这样有大爱之心的,我倒是听了十分欣慰呢。”
云扬一听,不知为何,一时有些起了悲伤之状,茱萸忙又揽过云扬,柔声道:“怎么了?看着倒是有些伤心了,可是觉得母亲夸了姐姐,反倒有些不开心了?”
云扬擦了一把眼角的泪珠,摇了摇头:“儿子只是想着,母亲说十分欣慰,可是也不知晓,若是父亲瞧见了我们,会作何想呢。”
茱萸一时有些语塞,只望着云扬,心下满是愧疚,是啊,他们的父亲,可是她竟连一点影子也想不起来了,又能对他们说些什么呢。茱萸笑笑:“你们的父亲,该是极好的人,虽然母亲也记不真切,可是总觉得一提到他便会心有暖意。”
这暖意里,还有一丝丝的痛意,茱萸虽不明白这痛从哪里来的,可是也自然不会告诉云心、云扬。
茱萸正要拿出一本《诗经》,来予云心、云扬念着,就听到屋外婢女叫了一声:“诶哟!”
云心事先从茱萸膝上跳下,先出了屋门,跟着婢女上前看热闹。茱萸与云扬紧随其后,两人转过了游廊,就听见鼾声如雷,又闻到一股子的酒气熏天,茱萸暗暗叫着味儿太重。再定眼一瞧,可不是旁人,正是详婶了。
原来今儿个是详婶进宫给茱萸报庄园的账簿,巧着被女王请去吃酒,一时兴头上,竟然喝高了,不知了东西南北,也不知怎么的,就来到了茱萸院外就地睡下了。
茱萸想着,这地上凉,怕是要病了,忙叫人将详婶唤醒。详婶原还嘴里嘟囔着说着梦话,见有人来摇,还有些不耐烦,只晃着手道:“诶哟,哪个不开眼的,扰了你详婶子的美梦。”
详婶边说,边掸着手,仍旧不睁眼。云心从一旁拿来鸡毛掸子,只拔了一根鸡毛,在详婶鼻尖下头挠着痒痒。详婶自然是吃不消这一番逗弄,只听着两声“哈欠”的喷嚏声,这一时便醒了。
详婶睁眼一看,瞧见是茱萸在了,吓得忙爬起来又跪道;“诶哟,瞧我这庄稼人,净不长记性,又犯糊涂了,喝酒误事!喝酒误事啊!从前公主还是贵人的时候,我这就闹过一次事,差点冲撞了王爷,可是,这会又重蹈覆辙了,真是个该死的老婆子。”
详婶边说,边抽着自个耳刮子,茱萸一时有些错愕,脑中只想着,详婶方才说的贵人,这是怎么一回事?她原以为自个在宫里住的长久了,可是竟然却不记得以往这详婶是打过照面的。
这些年底下田庄的账簿都是经由喜儿或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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