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清清白白的,自也不会轻易被人收买了去。”
“阿婆,您的意思是?”此时殿内无人,茱萸情不自禁便唤了一声。
热朵轻叹了一声:“只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,若是单单图什么金银珠宝也就罢了,只怕这心思不在这些俗物上面啊。”
茱萸心下转过许多心思,应声道:“您的意思是,许是有内贼?”
热朵微微顿了顿,又开了门,叫轮守在门口的婢女与内侍全部退下,方才开口道:“是了,云心自然不会无缘无故消失。既然这宫里头的侍卫一点影子都没瞧见,那一定是走的暗道出了王宫。咱们这宫里头,有一处是先太王时候开的暗道。当年先王时候阿苏城被钺国攻破,我们便是循着这暗道出了王宫,一路朝西避祸去了。这宫里头,知晓这暗道的人并不多,也就是我、太后,以及几位太妃与少数几位老嬷嬷了。”
茱萸心下一惊:“您是说……”
茱萸对着热朵做了一个“太妃”的口型,热朵点头道:“我如今倒是疑心她来,但是也无确凿证据。一早我便命人暗中去查访了,你也无需担心,但凡有了什么消息,我便会遣人来告之你。”
茱萸压低声道;“若是如此,倒是还不需担心云心的安危,想着她多少也会忌惮一些,总不至于逞一时之快,而杀人灭口了。”
热朵道:“你有所不知,她原先,可是勿洛进贡到我南疆的使女。算起来她可还是那耶律齐的表姑母。”
2 第二百七十五章 疑云(二)
“您的意思是,这事,许还同勿洛人有些关联?”茱萸略略惊诧道。
热朵颔首:“怎么就这么巧,这云心昨儿个才被掳走,今儿个一早,便来了勿洛使臣,说是耶律齐想要悔婚,说是听闻这如儿作风有伤风化,怕是不适宜联姻。指明了可是要你嫁过去呢。”
话到这里,茱萸早已心乱如麻,想着今儿个来玉壶殿前见到的阿驽,如万千小蚁在心间挠着:“这好好的,勿洛王怎么就改了主意呢。想着,我与他并无什么交集,且也不记得有识得他,这样突兀所请,倒当真叫人摸不着头绪了。”
热朵冷笑一声:“他耶律齐自当咱们南疆是他勿洛的御花园了,但凡是他想要的,开口便是了。他这心思深沉,自然也无不会做没把握的事,因而若说是他授意人绑走了云心,倒也是说得通的。再者,这香琴也一并消失了,这丫头先前可是我跟前伺候的。若说是香秦做了什么事,总归也是要算到我头上来的。这一计真当是一箭双雕,半点嫌疑不沾身啊。”
一语未了,茱萸早已起了身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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