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完后,才小声说:“其实电话里说也可以的。”
降谷零拿起空盘子,露出居家好男人般堪称无辜的阳光笑容:“电话里说不清楚吧?”
两仪绘川扭过头去,“有什么不行……”
降谷零一边弯腰把空盘子放进洗碗柜,一边说出语调愉快到近乎轻佻的的言语,随着空气传播,震颤进她的耳蜗:“你的计划同样是假装死亡,但与意外死亡不同,你是真的要‘死’在哪个组织成员的手中,避免被怀疑死亡的真假,对吧?”
两仪绘川:“……”
完全答对了。
降谷零轻笑一声,关上洗碗柜的门,直起身子,走到两仪绘川的面前,手臂撑在她身后的椅背上,俯下身凑近她。
鼻尖几乎要相触,能触碰到对方的温热呼吸,抱怨的语调也含笑,仿佛十分亲密,仿佛只是小孩子级别的天真抱怨。
但灰紫色的眼眸内翻涌着惊涛骇浪,属于波本的晦暗阴郁无法压抑:“这样的计划,你只打算用电话说明?就算是想糊弄我,也不能这么明显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