扬,“还是先查查梁泽生吧,我感觉这个人有问题。”
手机在掌心震了两下,江献发来消息。
[老婆,天气预报说晚上有暴雨,我来接你吧]
祝希很快回过去消息:[不用,我带伞了]
警局会议室里,其他小组陆续归队。负责排查就诊者信息的小袁抱着文件夹汇报:“梁奇接诊的女性患者,全部来自外省小城或农村,半数初中辍学,与原生家庭断联超过两年。”
投影仪光打在她镜片上,映出密密麻麻的表格。
这些女孩平均年龄不超过二十叁岁,很多连学都没有上过。而梁奇和林永昌的交集仅停留在诊疗记录,就连香薰来源也是一无所获,目前唯一关联点也就只剩梁氏兄弟与沉梦。
会议结束,窗外早已墨云翻涌,暴雨如约而至,砸得玻璃声声巨响。
雨刷器在挡风玻璃上划出急促的弧线,回家路上祝希还是不放心沉梦,“我们过两天去梁泽生的夜店看看吧。”
周渝扬点头应好。
楼道声控灯在暴雨中忽明忽暗。祝希掏出钥匙开门,屋里漆黑一片,餐桌上空荡荡的,整个客厅出奇得冷。
“江献?”
没得到任何回应,心里忽然就泛起异样的空落,她看着沙发边摇摇欲坠的毛毯,拨通江献电话过去。
雨幕深处,男人垂眸看着手机屏上跳动的“最最最可爱的老婆”,他唇角勾起冷笑,指尖一划毫不留情挂断通话。
去他爹的江献,他叫——
权世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