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也没查,查到。”
“请,请费,费叔降罪!”
……
天色渐明,已经能隐约看清费叔脸上神情——在听到蒙猛达主动招认自己偷拿了易容药剂后,他明显神色缓和许多,肉眼可见松了口气。
难怪蒙猛达鬼鬼祟祟,回来时还特意把鞋底擦得那般干净,原来是去了坟地又去了秦彻府上。
其实费叔早已收到府中报信,称蒙猛达整理过的鬼夫案证物中丢了一瓶易容水,他一直在等他主动招认——司尘府近来不太平,费叔实在不希望自己所管辖的队伍出问题。
“糊涂!起来罢。”
“秦小侯爷是境主的亲侄子,岂是你能随便怀疑的对象!若是在他府上被抓了现行,莫说你会如何,便是司尘大人也少不得要因此添些麻烦,糊涂!”
“是,是!属,属下知罪!”
费叔起身,在蒙猛达左肩用力一拍,震得后者骨头疼,显然是用了大力,分明是一次小小的体罚。
“你既受命对吕迟自杀一案梳整结案,就好好做卷宗。阮贵人之事自有天罗地网两大统领负责,无需你一个小小的撰案部案调师插手。”
“是,是!”
蒙猛达一叠声应着送走了费叔,却在门关上后露出了极其复杂阴晦的神情,跟他那张肉肉的有些稚嫩的圆脸极不相称。
他瞥向桌上所谓的那袋“坟土”,暗自庆幸自己机警,在路上随便取了点野土带回来,又攀扯上费叔绝难去“复验”的秦小侯爷府,否则今日要想瞒天过海绝无可能。
只不过蒙猛达也没有完全说谎,喜鹊去过秦彻府上之事,他确实在撰写鬼夫结案卷宗时便看了出来,正是出于费叔担心的理由——与境主府诸多牵扯而选择了隐去不提。
今日若非将话透到这个程度,绝难取信费叔。
念及此,蒙猛达长长出了口气,拖着胖胖的身子去寻铜盆洗脸,他早已一脸一身的汗,实在黏腻不堪。
刚要将手抄进水盆,看着盆中水面映照出的自己的脸,他又停住了,下意识开口,
“内鬼到底是谁?”
“……也该现身了。”
.
听风府无晴居内,墨汀风的分析还在继续,
“夜宴后微微病危、你们两个重伤那几日,我刻意让人将这些消息放出去的同时把蒙猛达召进了听风府,目的就是想让内鬼有所行动——毕竟司尘府空虚,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时机。”
“若蒙猛达是内鬼,他那几日必定有所动作,至少会借着‘触物溯因’的能力判断你们伤重病危的信息真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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