瞪,筋骨像新蒸的馒头似的暄软:“好热,你在粥里加了什么……”
对同胞兄长施展夺命锁喉的双腿卸掉蛮力,温顺地敞开,刚好够一条嵌着金属钉的舌头深入腹地。
“加、了、热、水。”
陶决一字一顿,咬牙切齿地埋进他妹腿心。
开始时一切都慢。舔穴慢,喂粥慢,彼此错开着来,免得有人顾下不顾上,喝个粥也呛到。
陶决的头发挡眼,他随手往后拢得乱七八糟,一派除了吃穴万事不知的急切,偏偏总避开最关键的地方。任陶然再怎么催,他只说“吃慢点”、“别噎着”,说话间又往她支棱起来的阴蒂上吹了口拱火的气。
陶然牙痒,钟意从她嘴里救出勺子,同样没放过她:慢一点就舒服得久一点,乖哦,不气不气。
吐息如影随形,钻进耳道,也是个干点火不救火的家伙。不指望他们,陶然自己把腰抬起来,两腿夹着她哥的脸蹭。陶决就让她夹,舌头趁乱顶进去一截,拖着颇有重量的金属钉拍打腔肉。
异物感压迫黏膜,熟烂的缝隙挤出汁液。陶决接了满嘴,一颗兄长心浸在一口腥甜淫水里,忧心忡忡提醒他妹:去过刺的鱼也是鱼,要细嚼慢咽,不然……
陶然哪里听他的,百来斤肉身长出九十九斤反骨,被吊了胃口并不求人,只一个劲按头,把她哥开闸放话的嘴用到实处。肚子里装着贪欲,什么都囫囵吞下,粥味也尝不分明了,让钟意想起昨晚睡前看的猫咪生骨肉吃播——凶猛动物凶猛进食,吃得整个下巴血糊糊,边打呼噜边打哆嗦。
瓷勺困在陶然嘴里,他不跟她对抗,握着勺柄揉她舌尖:是谁这么可爱呀?是谁睫毛在发抖了,还不能高潮呀?
陶然抬起一双恍惚的眼,把勺子和舌头一起吐出来,仰着脸要吻。钟意低头亲亲她舌尖,勺子搁回空碗里,腾出手扶她的脸。陶然不躲他,实在承受不住了才反射地缩一缩,脚趾在她哥腿上蜷起,人逐渐往下掉,像是化开了。
钟意把她往上捞捞,抱得结结实实地亲。陶决起身漱口,很快回来把他妹从别的男人怀里挖出,憋疯了一样跪在沙发沿压着吃舌头,缠得他妹咳嗽起来,咳一下,阴道裹着他自动寻路的手指嘬一下。
陶然在高潮门口徘徊太久,脑子已经浮到身体上空,一问三不知,再问说“要”,再再问,说“都要”。
解皮带声此起彼伏,谁也不会闲得没事这种时候讨论分工。
背后是兄长,面前是男友,两个人把她抱在中间,手指先探了探底,各自齐根进入,轮流将翕张的穴眼撑圆。交替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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