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情?既然姐夫内院春意浓浓,那么官场便要经经寒冬,他家但凡有个明白人,自己琢磨出来,便该知道怎么做了。”
这话是什么意思,眠棠再问,崔九却不想再说了,只嘱咐她若姐姐回王府来住,只管多留她些日子就是了。
等过了几日,崔芙还真领着锦儿上门了。
崔芙这次回来,还真是打算多住些日子。
她上次怀着锦儿的时候,有些坎坷,加上婆婆爱立规矩,当真是熬得苦不堪言。
这次她又有了身孕,加上有些不安稳,更不想呆在郭家看夫君跟新妾亲亲我我。
所以在眠棠过去透话,希望她常住陪陪自己时,崔芙就一口应下了。
前段时间,崔芙总是跟郭奕吵,每每关起门来,便是从心底翻涌出排山倒海的委屈,跟别人说不上,也只能将一股子怨气宣泄到郭奕的身上。
若是碰到懂得体谅孕妻苦衷的男子,自然是要小心翼翼地开解规劝。
可郭奕如今有了新人,自然心里生出比较。一边是青春盎然,全然不知油盐酱醋滋味的风花雪月,一边是积年累月的磕绊心结,怨闷委屈。
他自是再不愿去崔芙的屋子里去,便堂而皇之打着崔芙有孕,须得静养,他不宜同房的旗号,自是理所当然地长住在玉娆的院子里了。
虽然以前婆婆也塞了不少同房,可是那些个小妾怎么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成宿眠宿主家?崔芙第一次感到夫君竟然不再是自己一个人的了。
而玉娆那边仗着有盖氏撑腰,自是有恃无恐,压根不将她这个正室放在眼里。崔芙心里郁闷,巴不得不回去了。
而她提出去淮阳王府里陪陪弟妹时,郭奕也一口答应,只让她在弟弟家多住些时日,实际上心内也是暗自慰藉不必再日日被崔芙拽进房里吵。
崔芙见他连归期都不问,自是心内又一阵的气。
刚一出郭家时,便在马车上捂着嘴哭了出来。
锦儿现在不到三岁多的年纪,却已经懂些事情了,见母亲哭,只无助地摸着崔芙的膝头。
不过崔芙下马车时,却已经拭干了眼泪,不想让柳眠棠看出什么破绽来。
只可惜匆匆抹上的脂粉没有推开,实在是有些掩耳盗铃。
眠棠只假装没看出来,热情地招呼着锦儿先来吃点心。
锦儿很喜欢这个美得如夏花般明艳的舅妈,乖巧地依偎在她怀里吃着枣泥糕,还趁母亲不注意,附在眠棠的耳旁,偷偷地告诉她,娘亲方才在马车上哭了。
眠棠摸着锦儿的小胖脸,微笑着道:“你娘是太想你舅舅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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