糕点,一时鬼迷心窍,才会觉得陈肆身上有甜食的味道,于是板起脸说,“我先上去,你慢慢走,要是我在山顶没看到你……”
“不会不会,我很快上去。”
陈肆安抚着郁贺兰把人哄走,看人走远了,她才敢和郑情说:“不是,她咬我一口,她还生气了。”
“没事,”郑情安慰陈肆,撸起袖子说,“我可以把陈小姐背上去。”
郑情是木匠,做的多是力气活,哪怕此刻没用力气,一层细长的肌肉也明晃晃地摆在胳膊那儿。陈肆和郁贺兰相处久了,她知道郁贺兰也有一身薄薄的肌肉,但远没有郑情看起来有安全感。
这安全感就来自于郑情不会打她。
“……辛苦您了师傅,”陈肆还是过意不去,建议道,“要不把东西放下吧,她怎么能大老远把你叫来扛东西,真过分。”
“我经常和郁贺兰爬山,这些东西不多。”
“经常?”
陈肆想想也是,郁贺兰精力旺盛,能陪她玩的人很少。郁贺兰是把专属陪玩让给自己了,虽然陈肆不爱运动,但和郑情相处舒服得很,郑情往那儿一站,不止赏心悦目,而且格外让人安心。
郁贺兰走得快,郑情和林青橘陪陈肆在后面慢慢挪动,林青橘更是和她黏在一起。陈肆直接把胳膊搭在林青橘身上拿人当拐杖,走了没几步就开始喘,累得头晕眼花,不禁开始找林青橘的茬:“大周末跑来爬山,你没作业是不是?”
“我不爱上学,”说到学习,林青橘忽然想到什么,“爷爷曾经说,你两岁时偶然翻开了一本书看,当天就会写字了,是真的吗。”
“谁会记得两岁时的事。”陈肆不愿意搭理她,多说半句话都费劲。
林青橘很好奇陈肆的事:“你也是同一年失踪的,这会有点印象吗。”
“……能有什么印象。”
陈肆模糊记得,因为她小时候太胆小,被绑走拐卖后到哪儿都不肯说话,没人愿意养一个哑巴,卖来卖去,经手了不少人家,最后兜兜转转到了福利院,待上了大概半年她才开口说话。
陈家的人嫌她胆小,专给她起了一个肆字当名字。
陈肆停下脚步,郁贺兰还说两步就爬上去了,她看山无穷无尽,怎么都到不了头。陈肆倚在林青橘身上,按着酸痛的腰环顾四周,云都踩在脚下了,山还是不见尽头。
郑情已经帮不少人拿了东西,大大小小的包绑在身上,还好心地问陈肆:“需要我背你吗。”
“……你简直是超人。”
要是没林青橘撑着,陈肆快累趴在地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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