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成为虚神中级后的事，其他事都要看记事玉佩里有没有记录，如果没有记录，那就什么也不知道，哪怕是自己的家族自己的孩子。

这太可怕了。

“大仙，修炼的时候能不能让记忆不流失？”

“不能。虚神修炼到中级阶段，需要舍弃一切，只有这样才能由悟空境晋升虚空境，然后由虚转实成为实空境。”

毕成想了很久，问：

“三十三天，只有五个实空境？为什么晋升实空境这么难？”

科华识抢着解释：

“两个原因：一，很多实空境去了外宇宙，不在三十三天；二，虚空境失去自我的有九成九，许多仙人没了。还有，大部分人不敢晋升虚空境。”

“啊？实空境之后还有高级境界？”

“不知道，据说还有一个无欲境。”

“大仙，三十二天里没有实空境？”

“一般没有，但有时候会遇到从三十三天下来办事的。到实空境后这里的环境开始排斥他们，他们要在这里居住只能把境界压制到虚空境。另外，三十三天对实空境的修炼最好。”

“他们来这里是因为家人弟子在这里？”

“大部分是这样。实空境的家人弟子都在三十二环和三十一环。”

“虚空境和悟空境的差别有多大？悟空境能不能战胜虚空境？”

“很大，悟空境没有可能战胜虚空境，因为：虚空境只能以虚法作战技神通，但神通和神魂仍然是实体，但虚空境全部是虚的，可以把悟空境的法力和身体、神魂、法力全部化为乌有。不过你也不要怕虚空境，他们不敢杀害低级境界，因为他们最需要善力，只有善力可以减缓失忆，可以更快晋升实空境。忘了告诉你，虚空境之所以会丧失自我，主要是虚空里有他们的罪力作怪：罪力没有消失，虚空境体内都是虚的，罪力会乘机入侵。抵抗罪力的武器就是善力，也就是善功，以前的善功会帮助他们抵抗或者消除罪力。”

“两位大仙，到了实空境后……”

程一师笑笑说：

“到了实空境后不再有罪力作恶。”

“前辈，虚神属于仙还是神？我感觉仍然是仙体。”

“仙，哪有那么容易成神？”

“前辈，究竟有没有神？他们都在哪里？”

“当然有，到处有，只是你不知道而已。”

毕成惊问：

“到处有？在哪里？”

程一师哈哈大笑：

“这都不知道？你从凡间来，不知道家家有灶神，城里有城隍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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