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宁,我没有答应。”
“可曾发生矛盾?”
“是发生了,大哥阻挠行军,把押送队伍阻在大街近两个时辰,我只好把他打断腿。”
“什么?你……你……赵礼你可知罪?”
赵瑾汗流如注,许多人低下了头,但更多的把怨恨的目光投过来,心里高兴得发疯。
“大帝爷爷,赵礼不知罪!”
什么?所有人吃了一惊,打断了皇储的腿还不知罪?还有什么罪比这个大吗?
果然,大帝拍案怒吼:
“打断皇储的腿还不是罪?混账!”
“大帝爷爷,在我大哥做大帝之前我心里只有大帝爷爷没有大哥,而且我执行的是监斩官职权,其他任何人都无权阻挠,而且这都是大帝爷爷御批的死刑犯,请问大帝爷爷,究竟是您的御批大还是我大哥大?如果是我大哥大,以后所有事情我就找大哥说,不和您谈什么国家大事治国安邦之类了。”
“你……你竟敢胁迫我?”
“大帝爷爷息怒,这么多大臣看着听着,如果这个理辨不明,怎么让大家心安?传出去不是令天下人耻笑吗?”
“你……啊,说什么呢?当然是你大帝爷爷的御批大,大于天……哎哎,这事不算错。”
赵云立即站出来:
“父皇,正儿还昏迷不醒,而且五十个护卫被全斩……我……我不活了我!”
“哼,真的不活了?五十个护卫全部被斩了,为什么正儿没有被斩?还不是礼儿念他是皇储,是大哥……这事礼儿没错。”
望一眼群臣,大帝慢悠悠地问:
“礼儿,听说百兴街的劳工还要我们发工钱,这是怎么回事?”
“大帝爷爷,您不是盼望着百姓富有吗?这是我体会您的苦心,想通过这样的方法让百姓富有,让百姓更深地念叨您的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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