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红，他很少撒谎。

不想不要紧，一想碧云清的容颜，他立即感觉浑身不自在。

那是颠倒众生迷乱天地的美！

美在哪里？不知道，不能说，说不清，总之是说不出来。

能够说出来的美都不是最美。

为了转移思想，狗剩就和碧云清探讨长生诀和《敕令正法》。

“我主修《长生诀》，《敕令正法》需要真气太多了，我难以为继。”

“错！”

狗剩立即纠正：

“敕令正法不需要过多的真气，需要的是气势，无比强大的意志，无比坚定的信念，一往无前的战意！”

碧云清呆了好久，忽然想到了狗剩的那一掌，眼望云天，目光陡放，抓起一片树叶对着眼前一块巨大的石头，喊一声：

“敕令：碎！”

树叶飞出，那块巨石“轰隆”一声化为齑粉。

耳边又响起先师的一句话：

“修炼《敕令正法》，关键是要有胜念！”

百丈巨石化为齑粉，狗剩也楞了一下，紧接着两人一齐大笑。

碧云清笑了一会开始哭泣，她得到了先师的功法，可是没有得到先师的精髓，以至于让功法埋没了数百年。

“以前……我老是想着逃跑，想着偷偷地修炼，想着敌人的强大，想着自己没办法报仇……呜呜呜，哪来的气势哪来的信念啊呜呜呜……”

狗剩伸手进了黑纱下面，用手抹掉了碧云清的泪水。

碧云清忽然抱住狗剩。

狗剩瞬间石化，成了木鸡。

很久以后，碧云清伸手想解除黑纱，被狗剩按住。

“其实我看到过你的脸，不必解开黑纱。”

看到过？看到过自己的真面目？

碧云清非常震惊。

看到过自己的真面目而能够挺过去的男人世界上应该没有。

但眼前确确实实有一个。

碧云清停止哭泣，想了很久，不得不认可了现实，放开了狗剩。

两人继续骑马赶路，加速飞行，直到前面的小镇五马镇。

五马镇很小，但却是靠五剑宗最近的一个镇子，位居五剑宗东南一千里。

因为要沟通商路，所以狗剩所过之处都做了详细的标记，做成地图。

所有人都不知道万山大陆，没有一个人曾经听说过这个大陆的名字。

一个老人说：

“你们去武云国武云宗，那里应该保留有久远的一些历史。”

武云宗镇南宗，是康武王朝的两个并列大宗，仅次于第一宗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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