祖埋的祟,她可没指望操一曲葬魂制得住。
还得使老祖画在棺椁上用来镇祟的符,她以血来画,拨琴之际在那扇棺身的符文上描绘,想不到打出去,效力惊人。
秦禾道:“快走。”
没跑出去几步,身后轰然坍塌,砸得脚下地动山摇,秦禾一个趔趄,手腕被人拽住了。
唐起不敢拉她手,指尖都是血口,看着都疼,就攥着腕颈朝洞道狂奔,用逃命的速度,几番急转,在某个岔道跟周毅和司博狭路相逢。
这俩也在跑,而且手里打着秦禾遗落的手电,周毅还在嚷嚷:“快快快,又地震了,这洞要震塌了。”
“司博。”
“周毅。”
唐起和秦禾同时喊出口。
“小唐总。”
“秦禾。”
那边也惊喜脱口。
真是有种历经生死般的久别重逢啊。
谁都没功夫问长问短,毕竟“地震”当前,仍踩在生死线上,逃命要紧,周毅马不停蹄地喊:“快跑快跑。”
凭着来时的记忆,除去中间走岔一次,基本算得上原路返回,从洞口钻出去,却是方才山顶坍塌的地方。
还未等众人喘口气,便是一阵地动山摇。
司博刚钻出来,一只脚还陷在乱石中,没来得及站稳,就被晃得摔了个跟头,膝盖磕在石头上。他痛叫一声,爬起来,撩开花短裤一看,磕破了皮。
不管大伤小伤,反正全员负伤。
众人毫不迟疑,紧急往山下撤退,行到半路,地底嗡嗡震响,仿佛万马奔腾,脱缰乱撞。
然后一声闷吼自下而上:“贞观——”
这次他们所有人都听见了。
周毅大骇:“有人在叫……”
“这声音,不像人吧?”司博听着,更像地狱里传来的恶鬼,要吃人一样。
紧接着,脚下巨晃,好似山体内的岩层发生断裂,踩住的土地瞬间下陷,就见司博和周毅所站之间,地表突然开裂,呈高低之势错位。
趋底那边的土壤早就被大雨泡得松软不堪,经此一震,必定要脱一层皮,刮一层肉,覆盖的植被土壤瞬时间往下倾泻。
山体滑坡了,而周毅就将将站在滑坡地带,毫无可逃之机,泥石便如洪流一般,卷住他往下沉。
司博吓懵了,还没反应过来,一根钢丝就从他眼皮子底下甩出去,牢牢拴在周毅腰上。
那头一沉,秦禾被拽前两步,下盘很快扎稳,只是事发突然,不当心把手腕勒出一圈血痕。
没等司博和唐起帮忙,秦禾大力一扯,把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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