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密不透风地牢牢禁锢在内。
符文上渡的金光由淡转深,由浅转盛,最后几乎灼眼了。
在一阵刺目的金光之后,山间的黑气尽数涤荡。
唐起被晃得睁不开眼,待那阵光芒消逝,唐起终于看清楚秦禾,她就跪在十步之遥,四面八方的符文如同撒出去的网,一点点朝秦禾缩回去,好似会自动行走的字符,尽数返入她左腕上的那圈梵文刺青,最终归位。
“愣着干什么,”秦禾转过脸,说话有些上不来气,“扶我一把。”
唐起紧忙上去,秦禾却连借力起身都没劲儿。
“你受伤了吗?”
“那倒没有,”秦禾有气无力道,“就是累。”
唐起俯身,直接将她打横抱起。
秦禾整个人软绵绵地,没骨头似的往他肩上靠:“找周毅,还有你那个……”
唐起说:“司博,你是不是都不记人名字的?”
“怎么不记。”
“我的名字呢?”
秦禾笑了一下,笑得虚弱极了:“我只是记性不好。”
不是记性不好,而是从没上心。
无所谓,唐起不计较这个。
天已经蒙蒙亮了,他们在山脚下找到司博和周毅,一个撞到腰,一个摔瘸腿,相互搀扶着往回走。
秦禾则自称崴了脚,她扯谎张口就来,都成家常便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