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肆问:“所以你干嘛来了?就是来蹭饭的吗?”
汪平:“胡说八道。”
汪平:“是听说你明天有假,专程远路跑来和你探班,邀请你明天一起去滑雪的!”
汪平:“可你呢??你连烧烤都不给我吃。真的是!太过分了!”
汪平和季走晚上就住在严肆的房间,第二天早上六点不到,季走下去开车,汪平上来喊严肆和谢执。
严肆和谢执下去之后才发现季走开来的是一辆城市suv,汪平坐季走旁边,挂着个柴犬枕头。
谢执推开门就感觉里面的气味并不是很好,应该车不是季走自己的,多半是借的剧组或者别人的车,开出来玩一天。
谢执还没启动,就开始有点想吐,严肆后一个钻进去,也问:“这车要开多久?”
“一个多小时吧。”汪平打开高德地图,给季走查路线,“堵车的话就两个小时。”
“还会堵车?”严肆蹙眉。
汪平:“毕竟今天是周末,去那个滑雪场的人应该不少。”
严肆:“那你们等我一下,我上去拿点东西。”
谢执不舒服,有气无力地冲严肆点点头,季走在后视镜上面看了一眼,看到谢执嘴唇有点发白,启动车子,把窗户给他摇下来了。
新鲜的冷风吹进来,把车内的气味吹跑了一点,谢执舒服了一些。
但东北这气候,摇下来又冷,谢执坐了一会儿,僵手僵脚,搓了搓手指。
严肆下来就看见谢执坐着搓手指的样子,他坐到谢执旁边,关上自己的车门。
严肆:“晕车才开窗户的?”
谢执:“嗯,是季走哥帮我打开的。”
严肆对驾驶座上的人说:“谢谢。”
季走看看后视镜,一笑:“不用。”
严肆伸手过去碰了碰谢执冰冷的指尖,然后倾身过去,帮他把窗户按着往上升,最后只留一个小缝。
浑浊的空气还没来得及卷土重来,严肆手一抖,亮出一个盒子,对谢执说:“耳朵侧过来。”
严肆一边说,一边打开盒子,到处一贴贴着圆圆东西的板子。
“这是什么?”谢执把耳朵伸过去。
“晕车贴。”严肆撕下一张,举起说明书看了看,把它对准谢执耳朵后面的穴位,“上次别人介绍给我的,贴着就不难受了。”
严肆给谢执这边耳朵贴完,然后又让谢执把头转过来,给他贴另外一边,贴另一侧的时候,严肆的手别扭着,不太好操作,在谢执的耳朵上蹭了几下。
严肆终于把另一侧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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