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呢?”严肆随口问。
“嗯……”谢执袒露心声,“人好多。”
说实话,已经没有什么心思看故宫漂不漂亮了,再漂亮的风景都被人人人人人人人人人人掩盖,变得拥挤起来。
严肆笑起来,把板正播音腔介绍太和殿的讲解机换成了听不懂的小语种,勾着谢执的脖子离开。
“那确实挺多的。”严肆深以为然地点头。
“所以。”谢执狡黠地问,“在这里,你就不能包场了。”
严肆的脚步顿住。
严肆稍微松开一点点他勾着的谢执同学,仔细看了看谢执,最后伸出手,一把捏住谢执腮帮子那一点点的软肉。
“好你个谢小执。”严肆磨牙,“跟我熟了,开启牙尖嘴利模式了是吧。”
“别捏别捏。”严肆捏得谢执一点都不痛,但谢执还是忍不住往旁边躲,“我错啦!”
谢执求饶:“下次我给你写个能包场的剧本——别捏我了。”
严肆:“不捏那是不可能的。”
严肆不仅要捏脸,还要捏别的部分,他的手随手往谢执腰上捏,夏天穿的t恤薄薄一层,严肆的指尖离谢执的腰际越来越近。
“哇呜……”一个声音打断了严肆和谢执的玩闹。
两个人同时抬头,谢执被闹得头发都乱了,脸有点红,看到说“哇呜”的人,是一个背着单反,穿着海澜之家,梳背头的中年男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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