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把这个卡里的钱,换成一毛一毛的硬币,也能把他们砸死。”
谢执:“……”
虽然但是,这脑回路也太神奇了。
谢执捏着钱包,推了推他爹,压抑住眼底翻涌而上的水汽,一路将父亲推到车边。
“别操那么多心。”车关门前一刻,谢执把钱包塞进他爸爸的胸前口袋中,又轻轻拍了拍那个口袋,“严肆是爱我的,你们放心吧。”
房车在一分钟后关闭,花了不到二十秒启动后,扬尘而去。
谢执目送着车的离开,最后一缕尾气也在空气中消散的时候,谢执忽然明白了刚才丽姐在他耳边说的那些话的意思。
严肆陪着谢执默默地站着,忽然感觉有点不对,偏过头,他看见在路灯之下,谢执左眼滑出来了一滴眼泪。
仅只有一滴。
这么多年过去了,谢执也再不是那个在堤岸痛哭的小男孩。
长大之后,痛苦会缩小,泪水会变得隐忍。
“不哭。”严肆伸出手,摸了摸谢执的脑袋顶。
谢执点了点头,抬头看看严肆,那一滴眼泪还在脸上停了,问:“他们是不是爱我的?”
谢执和父母和解的路其实真的很漫长,直到今天为止,他也不知道自己和父母是不是真的和解了,也不知道那些自己承受过的痛苦,是不是来自于某些不成熟,不应该的“爱”。
严肆的手滑下来,按在谢执肩膀将他转向自己,然后低下头,吻走他眼下那一滴泪水。
“世界上的每一个人。”严肆抬起头,盯着谢执眼眸,认真说,“都会爱你的。”
“咳咳咳……”
两位小朋友的谈情说爱被这样一声咳嗽打断的,严肆瞬间直起腰,谢执连忙擦了擦自己刚才被严肆亲吻过的眼角,转过头才看到咳嗽的是林久。
林久从暗处走出来,和旁边的白翰墨夸张道:“老白啊,你看看——世风日下,人心不古啊,当街就接那个吻啊,也不怕狗仔啊。”
白翰墨笑而不语,毅然决然地走他的优雅高冷路线。
倒是温随心接话:“就是啊,某些人自称是徒弟结果沉迷爱情啊,眼睛里面没有我们这个老师啊。”
这两个人在一唱一和方面,显示出一种惊人的奇葩默契。
“师父!!”谢执羞愤地喊温随心。
“哦,现在知道喊师父了。”温随心说话之间,已经走近了谢执,“哎,刚才师父等了好久啊,某些人也没回头看一眼。”
谢执:“……”
温随心冷笑:“不过一日为师,终身为父,师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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