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下的，卡得十分难受。

刚有点感觉，你就结束了？

也太快了吧！

不提他们，半空内，宋明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，眼中……还有一丝不安！

怎么可能！

明明计算好了的！

莫非……四极境根本不是他的极限？

正想着。

顾寒冷冰冰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，“你这人不太讲究。”

宋明压下心中不安，“你说什么？”

“老子说。”

顾寒的眼睛眯了眯，“你作弊，不要脸！”

闻言。

众人神色微妙。

虽然他们没看出来，可回想刚刚肖庆的实力……可以用超常发挥来解释，只是有点勉强。

“姓宋的！”

邓安瞬间便明白了其中的七窍，气得面色铁青，“你敢公然违背仙谕院的规矩作弊……”

“混账！”

宋明自然是打死不承认，直接打断了他的话，森然道：“你们敢污蔑我？说我作弊？证据何在？”

“肯定有人看到！”

“谁？让他们站出来！”

“……”

闻言。

那一众教习面色变换不停，只是没一个人敢站出来。

邓安气得直哆嗦。

顾寒一脸的腻歪，懒得掰扯，指了指远处，淡淡道：“送你的，还满意吗？”

什么？

众人一愣，下意识看了过去，表情瞬间变得极其精彩！

远处的山壁上，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个个人形窟窿，不多不少，整好一百二十三个，显然，就是先前那些被顾寒拍飞的人的最终归宿了……还得算上月冲。

好巧不巧的。

那些窟窿排列组合之下，成了一个再常见不过的字。

死！

顾寒看着宋明，认真道：“学会了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