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愈是靠近,愈是发现裂缝竟是道道天堑,彻底分隔开二人。
或许,她不该欺骗自己,欺骗自己纳西是纯洁、无辜、需要保护的弱者。
“我想听你的真话,包括你做的所有。”琥珀将手插进他的发中,摸到他的耳朵,独属于精灵的尖长耳。
“真话?”纳西的笑僵住了,他贴过去,很是诚恳,“真话就是我想求你爱我。”
“避重就轻。你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吗?”琥珀难以置信地问。
“这就是最重要的。”他落寞地垂下头,将她的手抓得更紧,喃喃道,“什么东西不是虚无缥缈的呢?”
“权力、金钱、荣誉?难道这些就是真实无欺的?”他倏地抬起头,直勾勾看她。
爱情,是安慰剂,可供逃避污秽生活。
琥珀想。
他不懂这种东西的可怕,因为他是个男人,也没有在她的世界生活过——
男权社会给女性灌输爱情的伟大,又将男性塑造成领导者,将女性塑造成依附者,却不告诉她们藏在其中的陷阱与欺骗,在她们全身心信任依恋着男人的时候,再让现实重重捶打她们。
大多女人的爱情史,毋宁说是牺牲史。事实上,她们本身或许只是男性的奴隶和战利品。
没错,她不需要这种蒙蔽双眼的东西,她需要更切实际,可牢牢握在手里的。
爱情是不可能改变世界的,只有权力才可以。
琥珀推开纳西的身子,让他不得不远离她,将上半身展现在她眼里。
她手中那枚乳钉沾了血,清理干净后,尖端抵着那一侧光洁的乳头,或轻或重地擦过,她问:
“如果我说我给不了什么爱呢?”
柔软的乳头受到刺激后硬起,纳西重重吐息,扶住她的手停稳,再深深压下,他眼里闪着希冀的光:
“那他们也是吗?起码,他们也得不到。”
锋利的尖端刺进乳头一点,听到这带着妒意的话,琥珀手有些抖,使得穿刺受到些微阻碍。
“琥珀,你不是想听我的真话吗。”两人四目相对,纳西仍是那副她熟悉的样子,友善可亲,“我在艺术馆被魔兽袭击时,真希望自己真的死了,这样你就能永远记得我,也能原谅我做的事了吧。”
“我以为你很讨厌伊莱亚斯,但你和他之间却更加亲密。我宁愿你恨我,身为你的朋友,与你的距离反而那么遥远。”
“那不一样!”琥珀反驳道,不知不觉手中用力,乳钉插进一半,流出血来,纳西身体微颤,呻吟出声。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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