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许是你心中尚有一丝愧疚,又或许是你本身就需要一个像我这样从小就被你培养在身侧的人,你留了我一命,将当时只有三岁,尚且没什么记忆的我带回了凌虚宗。”
方逸白一时哑口无言:“你到底是从哪里听来的这些无稽之谈?”
“师尊,事实我已知晓,多的不必再说了。”秦禄苦笑了一声,这还是他第一次,用这样的语气同方逸白说话。
语罢,他突然双腿一弯,跪倒在地。像是当年拜师时那样,双手揖于身前,对方逸白行了一个凌虚宗最庄重的叩拜之礼。
“师尊,多年养育教导之恩,秦禄无以为报;然而灭族之恨,我亦不知该如何释怀。还请师尊应允我闭关十年,重整道心,日后若有机会,再来报答师尊。”
说是“报答”,但方逸白怎会不知道,这无非是秦禄在如今的情形下,说出的最能保全他二人颜面的话了。
毕竟,在很多人看来,以他如今的身体状况,能不能活到十年后,都是个大问题。
方逸白一阵气血攻心,本想好好教训自己这个不听话的弟子,然而刚一张嘴,又是一口鲜血涌了出来。
调息一阵之后,他逐渐冷静了一些——如今,别人做出什么样的选择,都不再重要,他也暂时无力去改变。他最该做的,是找到那个始作俑者,让她也付出代价。
于是,他拂袖离开了凌虚山巅,径直去往了位于长清殿下的那处地牢里。
他狠狠地把那个女子按在墙上,几乎用尽了全身力气咬住她的唇瓣,感受着她柔软的乳房在自己掌下被捏得变形。
他掐着她的脖子,用力把她翻过身来,让她背对着自己卧在墙角,然后掰开她的臀瓣,用自己的分身顶入她狭小的甬道里。
他想让她死。
他肏得用力,肏得几乎癫狂。
小腹被顶得高高鼓起,王婉再次闭上了眼,她知道,这一次过后,无论她是生是死,都再不会和他有这样的举动了。
高潮的时候,她的泪水也不自觉地淌了出来,将地牢冰凉的地板沾染得潮湿而温热。
而方逸白也在这一瞬间俯身抱紧了她。
女子的背脊清瘦而光滑,他用食指指尖摩挲着她的背部,从上往下,一节又一节细数着她的脊骨。
“为什么......”
他终是问出了那句在心里藏了许久的话。
“让我众叛亲离,这是你想要的结果么?”
王婉没有说话,她的侧脸紧紧贴在地上,被自己的泪水湿得粘腻。
直到体内的跳动缓缓平息,她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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