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肖生生的性器,他不动,在等一个疯狂而刺激的机会。
然后他等到了,薛蒙问了个什么东西,无关痛痒,墨燃不介意,所以没听清,但楚晚宁必须要回答他,在楚晚宁开口作答的一瞬间,墨燃在被锦被的遮盖下凑过去,近乎是贪婪地含住了身下之人火燙的欲望。
“……!”
楚晚宁整个都在瞬间绷紧,他喉结攒动,手指已经抓破了墨燃的皮肉,但墨燃根本不在意,他为楚晚宁的反应而激动不已,为两人在暗处滋生的情欲而激动下已,他当然知道楚晚宁的忍耐力,哪怕现在扯下亵裤捅进去搞他,也是绝不会哼出声来的,所以墨燃肆无忌惮。
他当然也知道楚晚宁虽然一千一万个不情愿,但身体上的舒爽却是真实的,他含着的性器又硬又烫,饱满圆润的茎头抵着他的咽喉,那不是什么好受的滋味,但隋至深处,这种含吮他也甘之如饴。
楚晚宁被这样包裹刺激着。却依旧能隐忍且压抑地回答着薛蒙的问题,他的定力,无论这辈子还是上辈子,都是一样的令人惊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