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息,但程栀的心中,他依旧还是那个有些纨绔但又干净的小少年。
她看了祁纪阳两秒,他的手握上控制杆,也没转头过来,低沉的声音在车内狭小的空间里回荡。
“不是冷?”祁纪阳说,“南城的冬天什么温度你都忘了?穿这么少就出门了。”
“以前念书的时候,冬天就从我身上扒衣服穿,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得我的给你穿?”
“我倒是不介意。”祁纪阳一边说着,一边点了火,“在学校的时候随时都在一起,你是随时都能找到我,但是现在要是我不在,你不可能就这么冻着。”
程栀听着他说,她低着头没说话,手放在那件外套下面。
隐隐约约的还有些他身上残留的温度。
暖暖的。
祁纪阳这么教育了她好一阵子,程栀才一声无奈叹息,说:“我不冷。”
“我刚才是在帮你解围。”
祁纪阳的身形顿了一下,“什么?”
“你说那句话啊。”程栀说,“最多一千,花不了几个钱。”